“这重曲咋还不回来呢?连晚膳都不回来用了,就这般忙?”
陈府,瞅着窗外渐暗的天色,陈母的右眼皮忽然一抽,紧跟着,亦心慌不已。
“应当是很忙,我回来那会儿,他们还在搬酒呢!”姚子碧说道。
“那便不等他了,我们先吃。”
陈母揉了揉跳个不停的右眼皮,便率先拿起筷子,招呼众人开饭。
“娘”
待到戌时末,陈重曲才缓缓归来。
“重曲,咋才回来啊?可有用过晚膳?”陈母急忙问道。
“用过了。”
陈重曲点点头,看了一眼在场众人,才对陈母道:“娘,我有话想问你,单独问。”
“这”
“我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姚子碧随即起身,拉着酒儿便很快离去。
“哈呼我去沐浴了。”
陈莲儿见状,打了个呵欠,带着荷儿跟随离去。
荔枝与缸子对视了一眼,亦纷纷告退。
“咋了,重曲?”
陈母起身,行至陈重曲跟前,凝眉望着他。
“娘娇娇娇娇”
陈重曲垂眸看向她,神情复杂。
“娇娇咋了?”
陈母不解,一头雾水地看向他。
“娇娇娇娇到底是孟伯父的女儿,还是黄世伯的女儿?”
犹豫一番后,陈重曲还是直言相问。
“你知道了什么?”
陈母惊呼一句,感觉右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大米,我娘生辰那日,你是不是在茅厕里听到了黄世伯与孟伯父的谈话?”
见大米这般反应,陈重曲愈发笃定,那日,大米亦在茅厕里,并在无意间听到了黄父与孟父的密谈。
“我嗯!”
纠结了一会儿,大米还是如实点头。
“大米,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陈老伯俯身看向大米,小声询问。
“我我觉着自己可能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秘密。”大米瘪嘴道。
“无妨,你说来听听。”陈重曲轻声道。
“我害怕他们会不会灭我口啊?”
大米看向二人,满眼惊惧。
“咳!”
二人见状,俱有些哭笑不得。
“不会,黄世伯与孟伯父皆是好人,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陈重曲说道。
“那可不好说。”
大米皱了皱鼻子,又道:“人孟老板一句话,便把黄老东家给吓得来跌进了茅坑里呢!”
“额那他说了啥?”陈重曲问道。
“什么一报还一报的,什么鬼缠身之类的。”大米回忆道。
“呃”
听闻此话,陈老伯不由往后退了退。
“陈老伯,你是不是知晓啥?”
陈重曲见状,随即看向他。
“我我不能说。”
陈老伯摇了摇头,表情有些难看。
“你瞧大米都这样了,你再不说,他只会越想越害怕,钻进这个牛角尖里出不来。”人人看rrk3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