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迫切地想要冲着天启皇解释,可却什么也发不出来,因为挣扎,整个人都宛如一个疯子般。
莲心!这个贱婢,她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宫门外,念长歌一路牵着阮浮笙,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她的手。
华丽的黑金楠木马车里,燃着淡淡的葡萄柚香薰。
这是阮浮笙最喜欢的香味儿。
也不知是香薰太怡人,还是身边女人身上的气味太诱人。
原本紧张的情绪松懈下来,他现在心情颇好,怡然自得地把玩着她的手指。
“王爷……”阮浮笙犹豫了好久,目光朝小方桌上的点心投去,“一大早就去应付那个老狐狸,我好饿啊……”
念长歌唇角微勾,拿起一块糕点喂进她口中。
阮浮笙瞪大眼睛。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喂她吃东西可还行?
琢磨不透这位战神的心思,阮浮笙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再这样下去她都快要怀疑自己得心脏病了!
“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阮浮笙也顾不得自己被把玩的那只手了,另一只手连忙接过他手中的糕点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念长歌眉头微蹙,见她狼吞虎咽得恨不得一口吞下一盘,直接伸手捏住她的小脸。
此刻阮浮笙嘴里都是糕点,被念长歌这么一挤,才刚刚吞进去的桂花糕就这么吐了出来。
她猛咳了起来,不悦的推开他的手,“王爷您要是不想让我吃直说就是,不知道这样做会噎死我的吗?”
“本王再不制止你,你才真要被噎死。”念长歌说话时,已经将一杯茶水递到她唇边。
阮浮笙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发现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免有些心虚:“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念长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乾元殿、契书,还有那淑妃诬陷,不打算解释解释?”
阮浮笙一噎,她能说她这一路的沉默,包括刚刚狼吞虎咽就是在想要怎么同他解释来龙去脉吗?
“嗯?”念长歌狐疑的目光扫向她。
阮浮笙干脆一声长叹,真假参半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只不过她刻意隐瞒了沈洛派人报信以及自己百毒不侵的事,而是改成了自己原本就对气味很敏感,尤其独自面见天启皇,更是留了个心眼,这才免遭中毒的命。
虽然也不知道这种说辞他会不会信,但总比让念长歌追查她的秘密要好。
然而此时的念长歌心思完全在媚药上面。
在听到媚药二字的瞬间,他陡然眼神一黯!似有惊涛骇浪闪过,袖中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如果……如果她没有察觉到熏香有异,那现在……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原本冷厉的脸色更加阴沉。
阮浮笙滔滔不绝地夸赞自己的机智,正讲述到自己如何机智化解危机,并以此威胁天启皇签订契书时,下巴猛地被人勾起。
念长歌那张俊美无双的脸近在咫尺,脸上神色莫辨。
“这么说……本王的小侍女是亲眼目睹了天启皇的风流事?还两个时辰?”
“是啊!”阮浮笙下意识的抬起头来,随口答道。
“咔”的一声轻响。
念长歌手里的茶杯彻底被他捏碎。
“……”阮浮笙立刻噤声。要读读1u
她没说错什么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