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佣兵工会怎么回事,居然找了个聋子做客卿长老,没人了吗?”何辞镜再次故意曲解袁青的意思。
袁青哪怕气到想把何辞镜碎尸万段,考虑到何辞镜的身份,最后还是没敢动手,而是抱着袁虎上了楼。
“没想到了,这居然是帝师府的小姐,难怪这么好看这么厉害了。”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能不花痴了?这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吗?这女的心肠可狠着呢!”
“对待想要冒犯自己的人,不狠一点怎么以绝后患?”
“可是袁长老孙子身上的伤口你看出来了没?那是雷豹咬下去的啊,你想想这得多疼。”
“疼还是其次,没有金系大能一点点的小心祛除的话,这伤口这辈子都别想好,可是祛除的过程,那可是比被咬还疼无数倍啊。你推我做什……小姐好,小姐再见!”
“我擦你怎么不早点跟老子说她在看老子?”
“换成你你敢跟老子提醒?”
……
何辞镜无语的看着两个佣兵吵来吵去的走远了,一边走还一边小声的互相埋怨,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尤其是自己看向他们时,那个一直在说话的傻大个的反应,更是好玩极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回去和卓曙隐还有宁修汇合。想到这里,何辞镜转身朝着茶楼走去。
“给。”何辞镜刚进茶楼,卓曙隐就递给了她厚厚的一沓信纸,示意她接住。
“这是什么?”何辞镜一边问一边拆开了信封,看到第一页纸的时候就兴奋的说道:“这是袁虎的把柄?你什么时候弄到的?”
“我叫我的人去查的,你应该用得到这个。”卓曙隐给何辞镜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
何辞镜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惊讶的睁大了双眼:这灵气……这肯定不是这个茶楼拿得出来的茶叶,你还让人回去给你拿茶叶了?”
“嗯,毕竟要在这里等这么久不是吗?”卓曙隐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着卓曙隐的反应,何辞镜低下头看了一眼茶杯,这工艺肯定是宫里出来的了,再看看配茶的糕点,也都精致可人,一看就是御膳房的手艺,顿时无语极了。
“你这样,合着你就是占了人茶楼一间雅间,结果什么也没消费?你就不怕老板把你赶出去?“何辞镜吐槽道。
卓曙隐把茶点也朝着何辞镜的位置推了推:“无所谓,我给了他一百两银子。”
“……您可真是财大气粗啊。”何辞镜被卓曙隐“机智“的举动惊呆了,都差点把自己呛住了。
深吸一口气,何辞镜告诉自己没有必要和矿里有家的人一般计较,这些人的金钱观和常人不同。
宁修好笑的看着卓曙隐和何辞镜的对话,也跟着点了点头:“确实。”
“你还敢插嘴,都跟说过了有事赶紧跟我们说,你瞧瞧你信里都写的些什么?报喜不报忧你可真能干啊宁修!”何辞镜看着宁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给了他一个脑蹦儿。
宁修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乖巧的疯狂点头:“我知道错了,以后有事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跟你们说,肯定会寻求帮助不会逞强了,别打了。”
被宁修这么一来,何辞镜有再大的气也消了,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是真的想要关心你,你真的,有事就找我们,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反而会更担心。”
“嗯,我知道你和殿下都是好人,我以后真的不会再自作主张了。”宁修认真的看着何辞镜和卓曙隐,承诺道。
何辞镜这才放过这一节,敲着放在桌面上的厚厚的一沓信纸,说道:“接下来就是把没长眼的混蛋扯下来的时候了,有了这个就好办了。”
“那个袁虎是袁青的独孙,袁青年轻时最爱的女人为了生下袁虎的父亲难产而死,之后袁青的父亲在一次外出时为了保护袁虎而死,在那之后,袁青就把袁虎看成了自己的命根子。”卓曙隐说出了资料上关于袁虎的调查之一。
何辞镜意会的点了点头:“没错,袁虎最大的依仗就是袁青,没了袁青,袁虎就是爬不上墙的废物,完全不需要操心。而要扳倒袁青,从袁虎着手就是最方便的捷径。”
“我想为了保住自己的宝贝孙子,区区一个客卿长老的位置,袁青肯定不会在意的,你们说是吗?”卓曙隐看着楼下佣兵工会的大门,笑的意味深长。牛牛nn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