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楚然也是那个曾经看起来很好的人，但他就真的好吗？

不是啊！

他的微笑只是掩饰了他内心的魔鬼而已。

同样的，五月也很想知道楚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呀？”楚然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你觉得呢？”

五月抿唇，她就是不知道才会问的，好吗？

“那个人是谁？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愿意说吗？”

楚然看着五月，垂眸，“我让你恢复记忆，就是为了告诉你所有的真相。明天，我们去把手续办了，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五月知道楚然说的是什么手续，可她不同意。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离开的吗？现在怎么又不同意了？”

“我发现，我和你的关系越深，那个人就会一直找我的麻烦，若是我恢复了记忆，还是跟你夫妻关系，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呢？”

楚然蹙眉。

“我已经说过会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

“我看你好像说不出口的样子，如此，干脆就让他自己找上门算了。”

“我……”

楚然的心乱了。

除了那一段时间之外，这是第一次他的心乱了，却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才是。

眼前的这个人完全不听他的劝告。

“楚然！”

楚然看向五月，但眼神却多了几分呆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