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鱼走得利落干脆,头也没回丝毫不拖泥带水。
可谁也没有瞧见,他藏在口袋里的手,指尖都在颤抖。
丫头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竟然还玩套路。
还有,她是怎么来的酒店,她为什么会知道酒店,穿成工饶衣服,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向来最怕死吗?这次怎么就这么胆大了?
想着,他前进的脚步加快,眼底是一阵翻滚的戾气。
张石青总,邹鱼就是好就是一条龙,不好就是一条虫。
房梁的坍塌,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是混青帮的,常年手上染血,没有战场上将领的那股肃杀之气,可身上的戾气却从未消减过,若不是他心怀了国家,将来定是个危害。
可邹鱼就是邹鱼,纵然浴血而生,可他从不忘初心,也就是这一份初心,支撑着他未走火入魔。
可此时,他就特别想杀了侍郎,一枪崩掉的那种。
他就坚信,坚信是侍郎带坏了他家丫头,他家丫头那么怕死一个人,这种时候怎么会这样义无反鼓跳出来!
温淼淼被锁在里面,她没敢喊,一是她心虚,而是她觉得对方这样做,就是打定了她喊破喉咙也没人应。
确实是,邹鱼让人将这一块围了起来,这里检修所以基本不会有人过来,而偏偏,金利大酒店的隔音又是有口界碑的。
所以,温淼淼可能是真的喊破喉咙也没人应。
她无奈,只得盘腿坐在地上,心里在想着会是谁做的。
能做这事的,必然是认识她也知道她今来的目的,可她要来之事,也从未让任何人发现过得知过。
对方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只是将她关在这里,应该是怕她误了事还是如何。
看来这还是熟人,不熟的人,对方嫌你碍事早就直接干掉了,现在只是阻拦,也还好只是阻拦。
阻拦的话,明对方是在筹谋什么,和霜染大概筹谋的是同一件事,是友非担
是友非敌的话,那她就不会有危险。
但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丝毫想不到这个关她的人是谁。
只是没想到,原来霜染这件事,是真的有所图谋的啊,那前世她的死,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图谋这一场利益的缘故。
她能明白现如今红党的身不由己和牺牲的必要性,也能明白霜染即将要做的事有多重要,重要到不能有一丝差错和意外。
她在想,自己是否该来这里,来了又是否能改变什么,这一切,就像是注定的一样。
温淼淼茫然的坐在地上,她头一回这样茫然,明明原主记忆里的东西,很多都改变了,可为什么,为什么霜染这件事它就变不了。
难道该死的还是该死吗?
原本她查了房间,十多个房间,都没有出现霜染的痕迹,这明什么?
这明霜染还没有来到这里。
没来到这里就明她还有纠正错误的机会,可是她想错了,因为这个错误她纠正不了了。
这个酒店里,大概还有不少像霜染这样的人,他们是一个团体,为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能帮助他们决绝现在的困境,或许不止,或许能帮助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