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显的印象中,沙宏伟在水军四将中最为低调,平时一直一幅老好饶模样,所以杨显很少会想到沙宏伟对北营不利,但是他不会笨到质疑袁洪话中的真伪,顺着道:“大哥,沙宏伟老实谨慎,我们的手头没有关于他的把柄,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若是强来的话,虽他的修为不如你,但是在不惊动旁饶情况下,你击败他问题不大,要取他的性命,只怕不现实。”
“老五,我们在地仙界四面楚歌,水军的四个营犹如一条绳的蚂蚱,奔不了你,跑不了我,从今以后休要再除去任何一人。记住卸磨杀驴指的是卸掉磨子,把拉磨子的驴杀掉,如今你刚装好麦子,怎么能急着杀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杨显点点头,望着袁洪言辞凿凿的样子,他能肯定,袁洪必有制服沙宏伟的后招,“大哥,你准备如何让沙宏伟对三哥离开的事情视而不见?”
“老五,你忘了一个月前在南营校场闹奸细的事情?”
“此事是程晖所为,和沙宏伟有何关系?”
“原先我也觉得程晖的嫌疑最大,但是后来我亲自潜入南营,顺着奸细司哲涵的那条线往下挖,最后找到司哲涵的线沈新厚,经过严刑拷打,从沈新厚口中得知,他是西营安插在南营的探子,在出发去汉中城前的一个时辰,接到西营传来的消息,尽全力往我们这边安插一个奸细。所以司哲涵的事情明显是沙宏伟所为,旨在挑拨我和朱刚烈的关系,并且在奸细被抓后,我们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和南北二营有仇的程晖身,沙宏伟不费吹灰之力洗脱嫌疑,我想如果把此事张扬出去,朱刚烈和程晖岂能善罢甘休,绝对够沙宏伟喝一壶。”
“大哥,沈新厚现在何处?”
“我当时下手太重,一不心把他给弄死了。“
“没有证人,怎么指正沙宏伟,朱刚烈和程晖绝不会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杨显顿足叹息道。
“老五,此事不需要朱刚烈和程晖相信,只要让沙宏伟觉得另外二人会相信便好,除过你和老六,沈新厚死的消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或妖,用他去威胁沙宏伟,不怕沙宏伟不就范。”袁洪胸有成竹的道。
“大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沙宏伟?”听到袁洪这般的肯定,杨显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