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王功力尽失,身上寒冷,浑身打颤,求饶道:“臣弟不敢,臣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这红丹自己就化了。”
皇帝冷笑道:“你怎么知道它化了。”
南怀王喏喏不敢言。
皇帝挥挥手,招来侍卫,道:“去看看他肚子里的丹还在不在。”
侍卫不知所以,皇帝有些不耐烦,冷冷道:“破开他的肚子看看丹还在不在。”
南怀王脸色巨变,伏地哀嚎,大喊着:“皇兄饶命,皇兄饶命,哥哥,放过我。”
声音渐远,被侍卫架了出去。
皇帝面色如常,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样子,命人收拾收拾,继续饮酒。
刘木三韧声告退,往殿外去了,回到酒席继续坐下饮酒。
冯菁菁几次要和刘木话,终于不敢。
夜深宴散,冯菁菁坐轿而回,刘木和冯玲骑马随在两旁。
路上碰到承南王骑马停在路边不知道在等谁。
冯菁菁下轿向王爷道谢,承南王点点头,道:“今后望你父在任上兢兢业业,心谨慎,不要再和贼寇有什么瓜葛了。”罢带着卫队打马而去。
冯菁菁出了一身冷汗,上轿回返,一路仔细思量。
到了客栈,请刘木进屋,递给他一张名单,刘木打开看来,上面记了一些名字和地点,还有接头方式。
冯菁菁道:“以前我父亲为求自保,多年来私放死囚,在南部各州都安排了人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早暴露在皇族眼里。今把他们都交给你,从此和开州官府再无关系。”
刘木看着名单,暗自咂舌,一个知府就能在各地安排如此多的伏兵,全国几十个知府不知又有多少乱象,皇朝的控制力如此薄弱,不知道军力都用在了何处。
第二日,得到消息,南怀王正旦宫宴上突然发难,行刺皇上,幸被内卫所擒,当场格杀。
南怀王府已被军队团团围住,属于他的军队将领都遭到撤换,有几个地方知府也换了人。
大事既定,冯菁菁再次拜访承南王,表了忠心,往开州回返。
刘木却未跟随,还在客栈住着。
当日夜里终于等到来人。
这人身着披风,帽兜遮面,带着两个侍卫。
他踏进屋内,后面卫士在外关了门,守在门口。
刘木看着来人坐到桌前,放下帽兜,露出面容,正是承南王。
几日不见,承南王威严日盛,眉目越发和皇帝相似。
桌上摆了酒菜,刘木端坐不动,倒了杯酒,推给他,笑道:“怎么只带了两个侍卫,我以为会有上百人来。”
承南王看着他半晌,忽然笑了,好似云开雾散,阳光明媚。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听你要走,特来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