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的没有听到傅云深的回答,慕安晚失落的垂眸,抓着傅云深肩膀的手无意识的收了收力。
感觉到周遭的气压似乎一下子变低,傅云深一侧头就看到慕安晚的泪水在眼眶打转,那如深潭一般的眼眸色转深。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傅云深的心就软了,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只许住在客厅,明天一早就离开!”
慕安晚的眼里一下就有了光彩,举起右手,“我发誓绝对不会赖着你的。”
那条路很长很长,傅云深背着她走了一路。可是慕安晚却觉得那条路太短,短到她还没来得及熟悉他身上的温度就已经到了。
慕安晚看着眼前这个在厨房里的男人,他的身影和记忆里少年的身影重合起来,只不过二十六岁的傅云深比十九岁更加的成熟,似乎也比十九岁的傅云深身上多了一丝人情味。
那个时候的傅云深冷的像一块冰,方圆百里之内寸草不生的那一种。
慕安晚低头一笑,人啊,就是贱,往往非得撞的头破血流才会知道绝望,才会……死心!
手抚上心房跳动的地方,从前这里有一颗鲜活的心脏,那是一颗专门为他傅云深而跳动的心。
不知疲不知累的追在他身后跑了三年,她曾经以为总有一天会将傅云深的心捂热,融化掉他那颗被坚冰包裹着的心,可是那坚冰太冷太冷,到最后她才明白那颗心她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