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动个鬼啊。
“樊护卫多心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田曼抱拳告辞。对方可救过她两次命,尊敬是必须的。
田曼前脚刚走,堂里便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
“你以为我非赖着你么,要不是顾着两家脸面,我早就走了!”谢沁几乎咆哮着在吼叫。
她多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自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人。要知道跟了左巍受着档子气,她还不如进宫补了太子妃的位置。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为什么不选日子过得舒服的那个!
左巍看着眼前被逼到这般惨的谢沁,心有不忍,“来人,扶夫人去休息。”
“左巍,别怪我没告诉你清楚,就算你打赢了这场仗你也改变不了事实。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谢沁一辈子都是你的夫人,生如斯,亡亦如斯。”
谢沁恶狠狠的看着左巍,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边上的丫鬟将谢沁带走,直到最后一眼谢沁都看着左巍。
“看样子夫人不会走了。”
抬眼看着樊寿进来,左巍无形的松了口气,“被缠上了。无疆说的根本和离根本不可能。”
想想也是,谢一心娶了那么多女人,那个不是没了才离开他的。
说那么多就是在宽慰人。姻亲一旦结下,便不可反悔,如有违约免不了鱼死网破一场。
“夫人说的是事实。”
“你能不能别叫她夫人。”听着不得劲。
“于理不合。”
“你到是跑的快。比起我自由的多。”左巍烦恼的撑着额。
樊寿看着他没回声。他以说过,即便做一辈子侍卫他也不会改名换姓。
“你收拾收拾跟着田曼去马场看看,替我看着她,别让她沾花惹草。”话一出来,味道不对,左巍楞了一下。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好。”
“碗里的不是我要的,锅里的很可能背着我找别人,我还是自己去放心。”左巍怎么看樊寿不会对他交代的事上心,
“长吏来的可真是时候。”左巍拍了下案上堆积的文牒。
默了一下,樊寿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看这三人如此的状态,离得太近并不好。
“州牧大人,你的安危关乎青州百姓安全,三思。”谁都不是小孩了,何况监察使还未离开,若因此被抓住什么说法,得不偿失。
左巍在京城长大,见惯了因为一点小事发酵到需要皇帝评理的程度,本身对这麻烦事也忌惮。
转念想到田曼两次跟他相处状态的异样,将心比心再不做点什么,她去找别人也完全有可能。
看着桌上改制后反而增加的公文,他越发觉得田曼是故意的,将他锁在这书房之中,必定在做他不能知道的事情。
想多了心中便难以安定下来。
“樊寿,我这后院要是生出点什么引人口舌的话,也是大事呢。”
“田大夫不敢背叛州牧大人,可放心。”
思极田曼可能的退路,左巍对这一块倒是放心的很,“我想的不是这个,你还记得我哥那些话么,虽大多都是混话。”
“我想试试看。”左巍对樊寿眨了下眼。
自小一起长大,樊寿当然懂他那颗躁动的心,眼里冷光乍现,
“现今非儿女情长的时候,她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早晚会走,州牧应当把心思放在治理百姓、繁荣青州上,战争以到了眼前。”
闻言左巍气力一松,“说话一套一套的。”他坐在州牧的位置上,比任何人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来青州的两个目的,只剩下了治理好青州。
“你帮我看着她吧,别让她做出出格的事免得我难堪。”话一出,左巍便感觉一阵心酸,前边那个州牧但凡还有一点良心,他也不至于这么忙。
忙还算好的,没有田曼的发动民生的本事,现在账上的赤字都抹不去呢。
立这么大的功劳,也没送她点合适的礼物。
“州牧能为百姓着想青州之福。”樊寿抱拳道,还没松口气,便听左巍说要送礼物,让他参谋。
樊寿脸上当场一变。
如左巍对谢沁一直冷着也就罢了,反而对田曼热心起来,谢家那边必有话说。谢家待他不薄,他不能看着左巍胡来。
“田大夫她要什么会自己拿,无需州牧特意送。”
“你这就不懂了。”左巍笑着指了指他,姑娘送的东西随手送人,跟他讨论这个还不如自己想。
坐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左巍便在樊寿复杂的眼神中往外去了,“把这些公文交给长吏看过我批。”
长吏办事能力不错,为人老实没什么野心,往上不会说他坏话。守着一亩三分地小心翼翼地过日子,是个让他省心的人。
特意调此人过来,便是为了能从这繁忙的事务中喘口气。
为着左巍多加的几个人,田曼跟李大人商量了半天。
“州牧这般决定,自有他的考量,老夫也不得不从啊。”李大人皱着眉头,半响叹息道。
人算不如天算,如此这般邓豪出现极容易穿帮,对大局不利。
“李大人,马场的马全进去西军对青州本地的军队没什么影响吧?”田曼目光平淡,掩盖了一丝不顺心。
连马都没有,按照赢家通吃原则,谢京江手下的兵也干脆进去正规军队,也省得她两边操心。只要目的达到了,管他用什么办法。
看出田曼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李大人有些担心了。如放任田曼哪里舒服呆在那里,他李家族兵早晚都要被拉去当先锋部队。天天书吧ianian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