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又成了僵局,那人顿了顿,看了眼杭亦,最后还是说了,
“前几天就被几个音乐生给玩坏了,直接把电线给弄断了。这事我们之前也报过备给后勤处了的,只是没想到还没得及进行维修,就出事了。”
说到音乐生的时候,那人特意抬着眸子涩涩地看了一眼杭亦,杭亦那脸色黑得所有人都怕这人来一次大闹天宫。
那几个音乐生一直都是在以杭亦为首的,算是杭亦在学校称王称霸的小喽啰,只是杭亦因为培训参赛的事情前前后后离开了好几个月,有种群龙无首的感觉。
但也组成了一两个小团体,以杭亦为名,狐假虎威。
陈拂无聊地倚靠在门边,慵懒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挑着眉看了眼杭亦,这事还和你有关?
这样子的陈拂是在场的所有人第一次见的。
杭亦斜瞪了眼陈拂,有个毛线关系,自己不是来看戏的嘛,怎么把自己也给扯进去了。
汇报的那人补充了句,“不过,我们翻看了其他的监控,实实在在地是没有察觉到异常,也问过好几个人了,应该是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给收拾错了竹笛而已。”
他们昨晚好几个人轮流看,翻来覆去的看,都快可以把监控里的每个人的一举一动给背出来了。
顿了顿,斟酌了再三,“这两件事应该只是凑巧而已。”
“毛线的凑巧。”一听到这话,曾飞身子向前倾了倾,有点咬牙切齿之意。
这声咬牙切齿引得徐乔声侧了侧脸,曾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护短了。
曾飞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虽然自己和许竹并不熟,甚至同窗那么多年,他都没怎么在意过这个人,但是他为了这个校庆演出一直以来的训练,他也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