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保镖尽心尽力的去解释,但是不代表他的态度不是傲慢和不屑的。
“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您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这个城市的南山顶上,也就是如果你没有借助车子的工具帮助,从这里蜿蜒而下,大概需要一个时时间才能找到公交车。”
冷水月,再不堪再怎么样也是有自己的傲骨的,这份骄傲是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有任何一丝的妥协的。
来的时候带太过于屈辱,至少走的时候,应该潇洒一点的。
脚步沉重的仿佛吊着千金坠一般,她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力气,强迫自己直挺腰背,开着金碧辉煌的酒店。酒店来往往的一些人,而她高昂头颅,只视前方,目不斜视。
真怕不经意和别人对上眼,就会被他人截穿昨的一夜旖旎。
她无论怎么否认,都抹不去,昨那一夜成为她一辈子屈辱的事实!
浑浑噩噩地向上酒店外大路跑去,她留给保镖一个孑然的背影。
……
这时候是接近黎明的时分,路上人烟稀疏,生于荒野之中,举目无亲,孤立无援。
冷水月,突然觉得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的非常离谱,因为此时此刻,真的就是在南山,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人在走动,黑漆漆的一片,还是夹着下着雨。
偶尔也有一两辆车子飞驰而过,像闪电一般,瞬间飙了几十米,激起一股高高的浪花。顷刻间,就将冷水月远远的抛在后头。
最重要是,她的身体酸痛的好像被一架马车给深深碾压过去,动一下,都让冷水月眉头皱了一下。
彻夜的狂欢,经历的一次一次荒唐,剩下的则是一层叠着一层的倦怠。
尤其双腿虚软的,都好像不能走路似的,总得好好适应,一般才能稍显正常的迈步!
自己真的是犯了什么样的错,什么狗屎运?
昨才下了飞机,而此时此刻却在人烟不见的山路边!
冷风呜呜的吹过,吹起了她一身鸡皮疙瘩,只穿了一件衬衫,轻轻的哆哆嗦嗦起来。
伸手,环住自己的胳膊,黎明前的漆黑,暗沉沉的透着死气的周围,在她美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无助,欲哭无泪的惨相。
深吸一口气,举目四望,抬起脚,缓缓的朝山下公交车走去,借着幽暗的路灯细看,自嘲的牵了牵嘴角,将那一抹浓重的苦涩咽回肚里。
山路上偶尔也会有一辆车子路过,不过大多数都像匆匆过客一般,从她的身边急奔而过。
在这个人情冷,世态炎凉的社会,大多数人都是自私的,是不会关心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饶死活。
而这个时候雨越下越大,她下意识的四下环顾,看中前方的一棵大树,急急忙忙的朝那棵大树跑去,希望能借此躲一躲雨。
真的不幸,这个雨越下越大。
冷水月看着这哗啦啦的下着雨,心里越发苦闷起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被这些人安置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这世界太疯狂了,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所有的一个疯狂的想象。
很快,冷水月的大半身子都被淋透了,紧贴着树干,双眼无神的打量着这漆黑的雨雾。
入目,是不熟悉的一切不熟悉的田野,不熟悉的路况。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初秋的雨透着一股冷寒,她越发的哆嗦起来,打了寒战,越发将自己紧紧的缩紧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胳膊,咬牙,没有任何办法了,继续在这一幕中不断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