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傻愣着干嘛!去个人叫我爹!把县太爷也叫来!”瘦竹竿被赵信打的吃痛,不由怒道。
一个矮胖子得了信,忙慌慌地赶紧转头跑出人群,脚下一滑,竟还摔了一跤。
裴峰见这瘦竹竿如此冥顽不灵,不禁冷笑一声,“本公子倒要看看,这丰县到底有没有王法。”
瘦竹竿用力昂头,蔑视地瞧了一眼裴峰,得意洋洋的道:“子,爷劝你识相,快放了爷。否则,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裴峰眯起眼,不与这奸人多言。
瘦竹竿见裴峰不话,竟以为裴峰怕了,笑道:“子,你把那娘子送给爷。爷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此话一出,仍是裴峰再有涵养,也怒不可遏。
抡起一脚,就踢在了瘦竹竿的腹。
那一脚用足了力气,直踢的瘦竹竿弯下腰不停打恶心,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
当然,皇帝就是皇帝,如何都是风度翩翩,紫气逼人。
裴峰这一觉踢出去,自己身上,竟连衣襟都没有一丝凌乱。
“赵信,堵了他的嘴。”裴峰冷声道,不愿再听这鸟人废话。
赵信极少听见裴峰语气如此冷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奉命去堵嘴。
他手上没什么物件,正四处望着有什么可以塞。
没想到,这一望,身边的老百姓竟纷纷伸出援手,什么最脏最丑的都往赵信面前递。
赵信见状,不禁有些呆了,看来这瘦竹竿可真的是人缘差,平日里定是经常欺压民众。所以此刻,谁都要来踩一脚。
一个胖大婶见赵信不动,还以为这位翩翩公子嫌众人手上的东西脏,不肯伸手拿。竟自己冲上前去,把一块脏破地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抹布塞进瘦竹竿嘴里。
瘦竹竿本就被裴峰踢得呕吐不已,如今臭抹布的味道从嘴里、鼻腔涌了进来,越发按捺不住。弯下腰,再也直不起来了。
瘦竹竿身后的另一个矮胖子,见事情不好,本想偷溜。却被裴屿一脚踢翻,踩在了脚下。
那胖子不住求饶,“大侠饶命啊,我只是一届家奴,放了我吧!”
裴屿不为所动,用力一踩,“闭嘴!”
大婶塞了瘦竹竿的嘴,对裴峰道:“这位公子,你们快跑吧。我看你们也不是本地人,一会儿县太爷来了就要拿人了。”
裴峰微微一笑,道:“大婶,县太爷不敢拿我。”
大婶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你这后生,怎么不明白呢。这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快些跑吧。”
柳念雪有些疑惑,转头问裴屿,“他们自然不认识我们,怎么连你也不认识?”
裴屿尴尬一笑,“这……我平日里也不会挂着块令牌招摇过市吧……”
大婶这才注意到了柳念雪,忙拉着她:“姑娘,你快逃吧。你长那么漂亮,男人也罢了,女人若是落在他们手里。哎……”
罢,身旁的百姓,你一眼我一语的劝几人赶紧逃命。
正在此时,只见一群兵丁一路疾跑而来。
这群人不由分,一到便冲散了周围的百姓,将柳念雪等人团团围住。
只见兵丁身后,走出三个人。
一个肥头大耳,身着绫罗绸缎,身旁正是刚才跑走的矮胖子,低头哈腰。
想来,此人就是瘦竹竿的父亲,孙员外。却不知这老头那么胖,怎么会生个儿子瘦得和竹竿似的。
另一个穿着县令的官服,正抚着山羊胡睨着众人。
“是谁啊?谁得罪了孙员外的公子啊?”县令扫视众人,掐着嗓子道。
“就是那群人!”孙员外身边的矮胖子指着裴峰等人道。
孙员外见自己儿子正被人塞着嘴,押跪在地上,不由得把矮胖子用力向前一推,“你是死人吗!去救公子!”
那矮胖子见识过赵信的手段,不敢造次,但又碍于老爷发话,只得上前。
谁知刚一上前,就被赵信踢翻在地。胖子心里害怕,连滚带爬地又滚到了孙员外身边。
孙员外见状,哪肯罢休,立刻撺掇着县令要将几人押下,“余大人,您看这些人,压根儿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县令听了,吹胡子瞪眼,正要下令拿人。
裴峰嫌这些人闹腾,但见那姑娘还趴在尸体上哭泣,深觉怎可让一个老饶遗体在这种情况下曝尸街头。
想到此处,越发懒得与这群人多话,便给裴屿使了个眼色。
裴屿点零头,从腰间抽出一块令牌,随手丢给县令。
县令没想到会突然丢来什么东西,一个没接稳。只见那令牌在县令手中蹦跶了一番,才终于稳在了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