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们的学习热情高涨,杨天看在眼里,乐在心头。见众人掌握对自己的名字掌握得差不多,有些人甚至开始对别人的名字感兴趣时,杨天开始下一阶段的教学:他拿起了鹅毛笔。
“少爷,这不是你要我买的鹅毛吗?”孙孔好奇地问道,“它有什么用?”
“这叫鹅毛笔,和毛笔一样,都可以用来写字!”杨天拿笔尖蘸蘸墨水,在一片树叶上工整地写下杨天两个字,并讲解了如何握笔,如何运笔等基本要点。
“写字,要先左后右,先上后下,一笔一画的来!写不好看关没系,笔画一定要清楚!现在,我讲一下基本的笔划,主要有横、竖、撇、捺、折、弯钩等。”杨天在黑板上每一笔划者都了一次,“好了,注意刚才我是怎么写的,你们在树叶上练习一下!”
众人马上开始行动,然而对他们而言,写字看似简单,却无论如何也掌握不了那支轻飘飘的鹅毛笔,让杨天欣慰的是,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厌烦来。
这些家伙,对文化的渴望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时辰的课很快就结束了。杨天布置了简单的功课,反复练习自己名字的拼读,并试着写一下,以及熟练运用鹅毛笔。
“我宣布,明天上课时我要检查大家的功课,掌握最好的人,将获得一个铜钱的奖励!”杨天一管子鸡血打下去,“好了,下课!”
“恭送少爷!”林立带着大喊,目送杨天离天之后,众人并没有马上散去,依旧沉醉在学习之中,不可自拔。
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如果不是杨天实在受不了这帮人而驱散的话,没准会一直学到天亮。
第二天,杨天能够明显地感到杨家的文化氛围的加强,家丁们不再用敬畏的眼神看他,而是由衷地感激和尊敬。
“少爷,有一个年轻人,今天一大早就来大门外跪着,说什么也不同意走,说是想见您!”刚用玩早饭,周树就来报告。
“哦,带我去看看!”杨天来了兴趣,起身走出去。
“大哥,等等我,我也去!”长孙槐怕杨天有不测,连忙跟上。
杨天与长孙槐来到大门外,果然见到一个年轻人跪在那里,周围还围了一些吃瓜群众,国人爱看热闹的传统古已有之。
杨天一现身,看热闹的人就散了一半,不过并没有走远,而是远远地朝这边张望。
“你是何人,为何跪在我门前?”杨天问道。
“先生,是我啊!”年轻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原来是昨天在城门口与杨天争论过的刘方。
“是你?你找我有事吗?”杨天道,“你为何跪在我家门口?”
“我,我想拜先生为师!”刘方道,“昨日城外门先生的才学折服了我,我想拜先生为师!”
“拜我为师?”杨天笑了,“我暂时可没有收徒弟的想法!不过念你一片诚意,这样吧,我每天晚上都会教家丁一些东西,你要是感兴趣,不妨来听听!”
“教家丁?”刘方本能地想拒绝,可转而一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当即叩一个响头,“多谢先生给我机会!”
“那好,你先回去吧,记住,每晚戌时,我准时上课,记得来!”杨天说完,也不理会刘方,转身进去了。
杨天回屋屁股还没坐热,周树报告说房遗正的管家房福来了。
杨天立即跑出去迎接。
“福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杨大人,老爷有请!”房福没有一丝倨傲,“郑姑娘的事!”
杨天换上官服,杨天与长孙槐一起跟着房福去了县衙。房遗正不在大堂,大堂是审案子的地方,日常办公另有场所。
“下官草民看见大人!”封建社会,见了面免不了繁文缛节,这是规矩,不能随便打破。
“主薄不必多礼,长孙兄弟快快请起!”房遗正心情大好,开门见山道,“主薄,前去勘察现场的人回来了,证实了长孙兄弟确实为民除害!还带回了太白五雄的首级!”
“大人,下官与二弟有字了!”杨天道,“下官字君可,二弟字君诺!”
“哦?那本官道声恭喜了!”房遗正佯怒道,“取字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知本官一声,怕本官喝一杯水酒不成?”
“惭愧惭愧!下官失礼了,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