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阿诺德他现在肯定会追杀我的。”
泽田纲吉紧紧抓着杰拉落的衣裳。
想起阿诺德那冰凉的眼神,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杰拉落扒开他的魔爪,漫不经心的整理领口的衣裳,脸上沉默而冷峻。
“的优柔寡断你难道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泽田纲吉缴着手指,诺诺道:“可是我又打不过阿诺德,我现在还受着伤呢,你不会就这样让我打吧?到时候我又犯了什么错误,你可别怪我?”
杰拉落眉目紧锁,手里握着黑色的棋子:“盛世名流还有几笔交易不清不楚的,我就不说你瞒着我去见那个日本长官之间的交易,你就应该有自知之明。”
“我已经知道错了,那次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地盘,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在那里,准躲得远远的。”泽田纲吉脸颊贴着他温暖的手心。
杰拉落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温蔼的眼神注视着他:“真的不知道吗?”
“我哪敢在你面前放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如果骗你的话就跟着你回去,永远也不在涉足于黑道。”泽田纲吉举着手,很是严谨在他面前宣誓。
杰拉落嘴角勾起淡得几乎看不透的笑容:“那不勒斯地区算是镇压住了,如果你赌的是百慕达的复仇者监狱,更或许是sinra对你的欣赏,两者都是逢赌必输,为了权势,他们势必让你去做这个替死鬼。”
“我还是回家好好反省吧,真美这次没有把那不勒斯管理权拿回来,以sinra的性格肯定会将罪于她,就算你不用担心她,我还心疼这个妹妹呢,我明天还是负荆请罪去。”
看到杰拉落眼底释放的冰凉寒意,泽田纲吉心里彻底没谱。
打心底,他是惧怕杰拉落。
“负荆请罪。那也要你在彭格列家族有地位,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记疼,是吧?”
泽田纲吉仔细琢磨会儿,嘴角勾起笑容:“那你是让我坐坐复仇者监狱,无所谓反正复仇者监狱无坚不摧,这样也总比过着逃亡、追杀的日子强。”
杰拉落闻言,脸色变得阴沉冰凉,眼底有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手里燃烧着靛色的火焰。
那是精致的项链。
项链上镶嵌着纯黑色的玉石。
这是纯黑曜石的玉,也是七的三次方最初的形态。
泽田纲吉一眼就认出那精致的项链。
杰拉落看着他百般不解的目光,声音及其温蔼:“我先教你基础的体术,然后到一定程度后,我会根据你身体情况再教你使用火焰。”
“你不会又是忽悠我吧,那你还不如直接把彭格列交给我。”
“不行。”杰拉落沉着脸,在少年防不设防的情况下,轻轻给他一记。
“你干嘛,很痛的。”泽田纲吉揉着自己脑袋,哀怨的瞪着他。
“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可别给我耍小聪明,要是再惹出什么事端,看我怎么收拾你。”杰拉落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你要去哪里?”泽田纲吉看着他。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盛世名流有几笔项目出问题,耽搁不久,我很快就回来。”杰拉落温柔的哄着:“我回来,可是要听到你的答案的,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等了。”
泽田纲吉微微一怔。
“回来后,我们就回日本,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母亲,然后再完成你给我的誓言。”他低吻着少年的脸颊,将少年搂在怀里。
少年眼神扑簌迷离,安静的闭上眼睛。
此时此刻的少年没有想过,短暂的离别却让他们时光交错。
离别。
低垂悬挂的清月,毫无光泽。
四周陡峭悬崖艰难险阻,那四周散落的骷髅不觉让人胆战心惊。
整个孤岛给他人的感觉阴沉恐怖。
每到夜里都是婴儿啼哭的声音和杀戮弥漫未散的血腥气息。
数月也不见阳光,整个孤岛死气沉沉的。
暗黑的夜晚就像魔鬼的陷进,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科扎特和迪亚已经困在这座孤岛数月。
迪亚觉得他陪科扎特来这座孤岛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自叹后悔自己干嘛因为杰拉落说得什么卷轴来这里受苦受难,还不如教阿纲学习。
“科扎特你到是想想办法让我快点逃离这个鬼地方,我们已经在这里困了三天三夜,在这样我们就会饿死在这里。”
迪亚围着火堆。
此时天也完全黑下来,不远处露出几双幽蓝色的眼睛。
这里狼可是很凶恶的。
“我哪有什么办法,我家古墓的位置你总让我好好琢磨琢磨。”
科扎特也是急啊。
他现在后悔没有听阿纲的话,不过现在回去,那他多没面子,肯定会被杰拉落称呼为小屁孩。
“你家老祖宗到底靠不靠谱?我看我们没有找到卷轴,反而被那些孤狼给活吞不可。”
迪亚抱着身体瑟瑟发抖。
别看他平时温润而雅,可遇到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他心里彻底没谱。
“迪亚,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当初谁说要跟着来的。”科扎特借着火光,看着迪亚那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颤抖的表情。
夜晚的黑暗孕育着暴风雨,高挂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闪烁。
沉重的雷声不停地在振动,可怕的闪电在布满乌云的天空愤怒地劈刺。
黑色的寒鸦绕过盘旋的树林,一直飞得高高的,又忽然落留在树上。
忽然像一面黑网似得遮住漆黑的夜空。
随后不知道消失在什么地方,留下黑色的羽翼缓缓坠落。
“科扎特,我看我们还是在附近的破屋休息一晚,明早我们在想办法逃离这个鬼地方。”迪亚捡起地上的黑色羽翼,背着厚厚包袱。
“你那包袱装得是什么?”科扎特有些好奇,熄灭那堆火。
“反正是好东西,说不定到时候真的可以救我们一命。”
迪亚只是想要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穿过漆黑的树林。
几乎是白色而形成的岩山,它们的质地不是岩石而是比砂石更加脆弱的东西。
也许是遥远太古时代受到侵蚀的缘故,崖面像的平滑,而悬崖绝壁站着红色短发、英姿飒爽的女子。
她浑身都散发着冰冷孤清的气息。
忽地。
她眸光锐利警惕地注视着科扎特和迪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