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劫道的。幸好遇到这些警察同志,不然能不能回来还不知道呢。”陈音见是认识的人,强忍的泪不由得留下来,说着话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沈欢颜正想说话,突然从车里传来一个女人歇斯里地的尖叫声:“你个笨蛋,竟然把那些杀千刀的放走了,我要找你们局长。你知道我是谁嘛,我可是京城xx师风师长的亲戚。你现在不去把那些劫道的抓住,我让你们局长撤你的职。”
跟着来医院的警察听到这话,脸都黑了。他们到时那群车匪路霸已经抢完东西,见到他们就赶紧骑上摩托车跑了。本来他们想追,结果就是这个女的拦住他们的车说她受了很严重的伤,要先去医院。队长就让他先开车送受伤的人来医院,他们去追那帮子人。他把几个受伤的人送到医院又听这个女人这么说。,如果不是身上这身衣服,真想上去抽她。
沈欢颜听说xx师风师长就有不好预感。当风铃从医院走出来时,预感成真。刚才那个撒泼的妇人一见她,立马跑过去抓住风铃的肩膀摇晃。“小铃,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冒着大雪来这犄角旮旯伺候你。结果才来,路上就遇到劫道的。你妈给我的金镯子、三百多块钱,还有些衣服料子都被那些杀千刀的给抢了。这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啊。这丢了让我怎么活啊。”越说越激动,最后嚎啕大哭起来,把风铃摇的快站不住了。
沈欢颜放开陈音,去扶风铃,一把推开那个妇人。那妇人正哭的伤心,不查被她推个踉跄。抹干泪上前推她她:“你个死妮子,哪儿冒出来的?敢推我,活的不耐烦了?”
沈欢颜顾忌风铃,不敢有动作,最后还是陈音上前拉住那个妇人,劝:“大姐,风铃现在月份大了,你晃她,她受不了的。燕子也是心疼她二嫂,也不是故意的。”
从京城回来的路上,这个妇人就向陈音搭过话,言谈中得意洋洋地向她说她是师长家的亲戚,是来伺候师长家闺女生孩子的。她本着不得罪的心态说和。没注意那妇人怎么称呼风铃。
风铃听到那妇人的话脸立马冷了。也不知道谁的馊主意,竟然让这个孙姐来伺候她。她从小背地里可没少受这个孙姐的欺负,在她面前恨不得掐死她,在她爸爸面前又是另一副嘴脸。现在又不知道轻重的推她,不知道她现在怀孕七个多月吗?
“孙姐,这抓劫道的是人家警察同志的工作。再说我现在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能追上谁。我看你还是回京城找孙姨帮你抓劫道的人吧。”
听到风铃这样说话,孙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似的。这还是那个她吼一声吓得不敢动,拧她一下也不敢反抗的胆小丫头吗?
她们有五年没见了,此时的风铃身穿白大褂,就算挺着一个巨大的肚子,严肃起来那一身的气势莫名让她心惊,就像面对风师长。见鬼了,这臭丫头怎么能和风师长比。孙姐不知道风铃和风师长这种气势可以称之为杀气,只有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人才有这种气势。风铃那个一等功可是手刃5个敌人,救了包括一名受伤团长,一名政委和十几个战士的情况下得来的。
“呵呵,我是你爸妈派来伺候你的,怎么能才来就回去呢。坏人有警察同志去抓,怎么能劳烦你呢?”再不忿,想到堂姐承诺的事,她也要在这伺候好风铃。僵硬地对着送她来的警察笑笑。那警察当没看见,招呼受伤的人往医院里走。
这时陈音才反应过来师长家的闺女就是风铃,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还是沈欢颜问她怎么回事才回过神来。
“本来准备过两天回来的,这不看天不好怕下雪困路上,一早就坐车回来了。没想到半路上还是下雪了。从十八盘那上来几个人,当时大家都没有在意。等车走到最高的山顶时,那几个人先控制了中巴车的司机,让他停下车,然后让我们所有人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不然他们就把车推到悬崖下面。那些人拿着刀,看着凶神恶煞的,我们都吓坏了。就听他们的话把值钱的扔给他们。
当时车上有个小伙子指着孙姐,说听到她说,她是师长家的亲戚,来伺候师长闺女生孩子的。不可能只有几十块钱,她身上肯定还有值钱的东西。原来那伙劫道的还安排人先上车,来探听他们车上人的情况。孙姐就骂他们,拼命挣扎不让搜她的身。那帮人力气很大,孙姐根本不是对手。把她外套棉裤都脱掉了,把她的金镯子和藏在棉裤里层的钱全搜走了,说她不老实还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