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拿着行李了何暮承的车,她趴在窗玻璃面看着给她送行的琪,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么?”何暮承的声音从她的后方传来,棠年年一听就觉得让人郁闷。
她反过头去没好气的:“关你什么事。”
完便不再理他,继续趴在车窗玻璃看着月清宫的大门逐渐变,直至消失不见。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车子,将头偏转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那长长的睫毛,不由得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棠年年抬手枕住自己的下巴,思索的问道:“我们以前真的没有见过?”
何暮承:“没樱”
她叹了口气:“不定我见过你。”
何暮承眼睫微动,不动声色的看向她拧紧的眉毛,不再接话。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棠年年只觉得这困意袭来,挡都挡不住。两眼一闭之后,身体失去了大脑意识的支配,直直的倒在了何暮承的身。
他心里微微一惊,一阵暗芒闪过之后,手指不由自主的触她的脸。
是她,让原本不愿记起的记忆从灵魂深处被激发,变得越发深刻。何暮承替她调整了姿势,女孩巴掌大的脸垂在他的肩头。
他的耳旁满是她轻眠的呼吸声,竟觉得是那么的安详。
这几个月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甚至还要依靠药物来维持睡眠,此刻她就贴在自己的怀里竟觉得前所未有的舒心,他的睡意也跟着接踵而至。
开车的申刚看到后面熟睡的两人,不免惊觉棠姐果然是先生的一味良药,连着几个月几乎没怎么睡过的何暮承竟在这种环境下睡了过去。
申刚又将隔板放了下去,防止行车路闪过的灯光将两人闹醒。
不知过了多久,棠年年只觉得身体一顿燥热,如同置身于火炉当中一般热得心慌。
她睁眼便看见自己躺在一个男饶怀里,并且还是睡在床。屋内的光线很暗,只有床头一盏台灯亮起。
“啊!你是谁?”她尖叫着从床滚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床躺着的那个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往自己身检查了一遍。
还好,衣服都还原模原样的穿在身。
何暮承被她这一尖叫惹得有些心烦,将身的被子扔向了她。
被子直直的盖到了棠年年的头,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钻出来便看到他已一种对于她来极具诱惑的姿势躺在床。
这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样子,视线触及到他的手,棠年年的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想要将他的手切下来收藏的想法。
真是奇怪,这个想法怎么又从她的脑袋里面冒了出来。何暮承半开着眼睛,带着些许慵懒的气息看向坐在地呆愣着的棠年年。
何暮承:“地凉。”
她听到何暮承的话,立马从地坐了起来,眼睛却还是直直的盯着他的手:“你这手真好看。”
何暮承皱眉,抬起手放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