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
浅水湾酒店门口停了不少豪车,来参加晚宴的人络绎不绝,而且每个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出席的人都是政商两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宋家本就是商界巨头之一,一呼百应的存在,商界自然来了不少贵人。
鹿隐是沧溟岛的王子,他只要出现在这里,政界大佬就会出现,下面就会有人跟来,根本不需要一一相请。
就算只是一个没有商业目的的晚宴,也会有人挤破头想进来,毕竟不会有人能够让政商两界所有的大腕出现在此,只要能够靠近一点,未来走的路可能就是宽敞的阳关大道。
除了政商两界,艺术领域也来了不少人物,还有娱乐圈的巨星名流,娱乐圈本就离不开政商两界的支持,这种晚宴能来就是天大的荣幸。
不过这次的晚宴相对保密,没有任何媒体参加,为了杜绝媒体人闯入,浅水湾酒店的服务员都进行过知根知底的调查。
而且酒店周围有不少人巡逻,想要进入晚宴,除了出示请帖外,还要进行身份认证扫描。
如此小心谨慎,也是担心沧溟岛的王子在临城出事,到时候就是两个国家的事了。
参加这次晚宴只有上百人,每个人的身份地位极高,顿时让宋子轩在业界名声大噪,巩固了他宋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陆陆续续进入晚宴现场后,香槟美酒,鲜花音乐,相得映彰。
不少人互相举杯打招呼,初见的人互留名片,算是又拓宽了一条人生路。
时家在临城的人都出席了,包括时老爷子,不过他上了年纪,不太喜欢热闹,宋家安排他去了其他地方坐,那里还有一些老艺术家,正好一起唠嗑。
时朵朵左顾右盼,“爸爸,妈妈,怎么不见哥哥?难道他不来吗?”
“是啊,承景去哪了?”徐雅也没有瞧见,“他该不会胆大包天的不来了吧?”
时择东摇头,“不会,我叮嘱过了。”
他看了眼出席晚宴的人,搂紧自己妻子的腰,小声道,“我怀疑今晚的宴会和我们时家有关。”
“怎么说?”徐雅没有这种感觉,她只是没想到宋子轩这么厉害,能聚集这么多人物。
时择东道:“你没发现吗?只有我们时家是每个人收到单独的请柬,连承奇都有。其他人物也只是每个家族来一个,你看叶家,都只有叶婉星,贺家只有贺学礼,朱家只来了朱颜,就连主办晚宴的宋家,都只有宋子轩。”
“是啊,宋家怎么只有宋子轩?现在宋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是宋雪,她虽然年纪小,也应该来才是,承奇都必须来。”徐雅也察觉了不对劲。
时择东继续分析道:“这次晚宴,是宋子轩为一位鹿先生所办,那位鹿先生是沧溟岛的商人,一个商人的晚宴,政界的人来掺和什么?宋子轩怎么可能请得动政界的人?这位鹿先生很有可能是沧溟岛政界的人物。”
徐雅本就是帝都某位高官的女儿,经过他这么一点拨,就明白了。
“大家都知道鹿先生是要在临城开公司,新开公司需要借助媒体曝光,但是今天却不允许任何媒体人出入,门口的人就像审查似的,巡逻的人都有好几队,应该不只是高官这么简单。”
徐雅面色凝重,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我怀疑是沧溟岛王室的人,之前我听我爸妈说过,沧溟岛以麋鹿为吉祥物,国姓为鹿。但是这和我们家又有什么关系?”
“四婶好像也姓鹿。”站在一旁的时承奇思索出声。
时承奇爸妈不在临城,所以他跟着时择东一家人来的。
时朵朵点头,“对啊,小四婶姓鹿啊,就是麋鹿的鹿啊。”
时择东和徐雅对视一眼:“……”
这两孩子都听到了吗?
“我们两声音很大?”徐雅看着这两孩子。
时承奇点头:“刚开始挺小声。”
时朵朵接话:“后面的我们都听到了。”
“好吧。”徐雅笑了笑,“不要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