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多看看北爷和鹿溪恩爱也好,趁着还模糊,就能把那点模糊的情愫抹干净。
叶沉只是觉得胸口闷了一下,眨眼间又好,于是开口问:“需要帮忙收拾东西吗?”
“不用。”北爷向来淡漠。
时择北直接抱着人就走了,鹿溪晃动着双腿,小手拍在他肩膀上,“不是说半个小时吗?这才过去十分钟,你慌什么?”
当然是慌着带你回北院藏起来。
一开始和何梦黏得不分你我,现在又是整天对叶乔嘘寒问暖,巴不得和她躺一张床去。
看在她有伤在脚的份上,没舍得生气。
小朋友还越来越得寸进尺,想着留下来陪叶乔十天八天。
当他是死的吗?
“回北院。”时择北一巴掌拍在鹿溪的腰上,微微愠怒,“乱动就地正法。”
鹿溪立马就不动了。
任由他抱着离开,刚出医院,助理小姐就被叶恒派来处理医院里的手续。
一路上,时择北都没有松开鹿溪的身子,他都已经一天一夜没好好抱鹿溪了。
鹿溪也是有些许贪恋他的怀抱,乖巧温顺得像只猫儿一样,餍足地趴在他肩膀上。
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总会格外的舒心,一路小憩到北院。
微睁开眼睛的时候,时择北已经抱着她上楼梯,拐进玄关处,开门进了主卧。
“小朋友,睡饱了?”时择北浅浅一笑,回到北院后心情就阴转晴。
这里是他们两的地方,他们两爱怎样就怎样,不可能有人打扰。
时择北自己坐在床尾那,鹿溪跨坐在他腿上,身子拉开后,鹿溪笑了笑,“我重不重?”
“重,跟头猪一样。”时择北大手又轻轻拍了下她盈盈一握的腰。
小朋友这腰可真细,还不硌手。
鹿溪的笑容石化:“……”
这对象怎么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撇了撇嘴,抬眸正好看到她挂在墙面上的一副放大版结婚证照片的油彩。
上面的时择北真是……
顿时能够化解她刚才心里的那点气愤,想到某位爷无数次在半夜里偷偷摸摸起来拆掉画的样子,就忍不住窃笑出声。
每次时择北把画悄悄毁掉,第二天她就能重新画一副挂上。
他毁多少,她就能画多少。
最后实在没办法,才不情不愿地接受这幅画的存在,他每次看到这幅画,都会脸黑如锅底,后面索性不再往这个方向看。
“笑?刚刚进来的时候撞到头了?”时择北沉声道。
鹿溪嘴角一僵,这男人的嘴有时候就像啐了毒。
“我们把这幅画取下来怎么样?”鹿溪想着他爱面子,每天这么挂在这里,确实让他有些颜面无存。
冷俊的脸挂上一丝狐疑,时择北觉得她有些不正常。
这是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