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给我任何消息,”萧远目露寒光,“我早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套了我所有的话,但是我想要的东西她什么也没给。”
牧尊冷眼盯着他,“她答应跟你交易了吗?手机给我。”
萧远微微一愣。
这个神色准确的落在牧尊的眼中,于是他眼中的冷笑更甚,“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用任何方式接近叶清欢和她周围的一切,摆正你自己的位置,否则的话,兄弟也没得做。”
这是他头一次对萧远说出这么决绝的话。
一旁的范思哲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却不敢再帮着萧远说话。
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在他心中尤为的强烈。
牧尊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来的时候带着一腔怒气,走的时候这份怒气也并未化解,就连范思哲打圆场让他留下来喝杯酒他也果断的拒绝了。
范思哲看了萧远一眼,沉声道,“理智一点吧你,为了一个女人,你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都知道自己最近在做什么么?”
萧远沉默着,眼角的淤青越发的明显,半晌,蚊子一样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我想见米暖。”
范思哲神色一滞,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萧远对任何女人动心过,他和牧尊还打过赌,
他赌的就是萧远这辈子都是一尊冷面佛,对女人提不起半点儿激情来,牧尊与他的赌相反,赌的是萧远总会遇到一个女人让他要死要活,大约是因为那时候刚跟叶清欢热恋的缘故,似乎是牧尊对感情的事情看的更加透彻一些。
如今一语成箴。
“你真的,非米暖不可?”
“嗯。”
“那我帮你。”
萧远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你有什么办法?”
范思哲攥了攥手指,望着刚刚牧尊离去的方向,“他只说了不准你接近叶清欢,没说不让我接近。”
要论关系,范思哲自认除了五年前那件事之外,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叶清欢的事情,从认识她开始,也算是照顾有加,他去说话总比萧远来的容易。
锦溪苑,自下午吵了一架之后,牧尊一直没再联系过她,也没回来,叶清欢吃了药后在床上随意的翻着一本母婴教程,原本是平心静气的东西,却莫名的看的有些心烦意乱。
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着十一点半的方向,外面的夜色已经沉的像是一潭死水了,阴风阵阵,预兆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她忙合上书,抓起了手机。
却是陌生来电。
她皱了皱眉,迟疑着接听了电话,那头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玩味,“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叶清欢微微一愣,“范思哲?”
“叫的这么生疏客套干什么?叫阿哲就行了,阿尊在你身边么?”
叶清欢皱着眉,“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范思哲当然知道牧尊不在叶清欢身边,因为五分钟前牧尊刚走,就算是直接回锦溪苑,能到家也得是半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听说你住院了,我最近没什么事,你住在哪家医院啊?我派人送点东西过去聊表心意。”
“我没什么事,已经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