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想法只在她心念划过便猝然崩塌。
她可以装作云淡风轻的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但她骗不了自己的心。
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但她也想不出来他们这样算什么,爱昧吗?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真可笑!
在她想法纷纭涌现时,冷少恒也已经怒不可遏,凝视着眼前清秀昳丽的沈卿卿,凛声道,“江风鸣他不能触碰任何女人,唯独你是个例外,他当然会对你与众不同,格外体贴用心。”
沈卿卿蹙眉,声音微冷,“没有!”
“怎么会没有,那件衣服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冷少恒嗤笑了一声,讳莫如深的眸中不辩情绪,“还是说,他承诺过你什么了,所以你才不肯离开展风?是答应你做他的总裁夫人了吗?”
“冷少恒,你别胡说八道!”她怒不可忍,磨着牙厉声道,“我和江总之间清清白白,你别总用你龌龊的思想来污蔑别人!”
“我龌龊?”冷少恒几乎被她气笑,沙哑的嗓音愈发低沉,“对,我是龌龊,在你心里我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他是高风亮节的君子,与其说你舍不得离开展风,倒不如说你舍不得离开他!”
沈卿卿难过的闭了闭眼,她不想跟他做过多解释,一方面觉得他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无理取闹,一方面又被他的言论逼出火气来。
她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把声调放柔,轻轻浅浅地说,“我们不谈这个了好吗?我留在展风有我的理由,而不是特意为了谁,你也不是非我不可,每天面试鼎盛的人那么多,比我优秀的大有人在,我只是爱好古玩而已,展风刚好能给我这个平台,让我去做我喜欢的事。鼎盛虽然发展很好,但我并不喜欢它的运营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