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个老家伙,反正到头来都要落到我的手里,我还不信东西还能长翅膀飞走不成!”钟胥恨恨地。
羊爻点点头,他现在不太在意晋渊究竟如何,下棋下到这一步,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他算着日子对钟胥“丞相,南烟黎大限将至,待今晚我完成最后的仪式,昙花现必定能要了她的命。届时姝儿姐毫无疑问就会代为掌管后宫,这样也利于我们在宫内布兵。”
“如此甚好,不过切记不要让南千容察觉出来是你出的手,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且我答应过他不会让你滥用巫力。”钟胥心中有些激动,他等了这二十年,不就是为了这一的到来吗?
众人皆以为他不过是想拉下皇后太子,扶持二皇子做皇上,其实他的野心远远不止于此,他想要的从来都是自己当子,想要的是这羽朝的下!
羊爻知道南千容的条件,他回答道:“这不难,只是那个女人做的就行了,反正她也会巫术。”
云漠没有想到,自己脑袋上又要被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了。
她现在靠在墙上,虽然已是深夜,可此时却格外清醒,在这样的环境下更是睡不着,不过令她奇怪的是,慕从安也像是修仙一样,虽然闭着眼睛,可能明显感觉出来他并没有睡着。
这里的寂静倒是难得,钟胥为他们安排的地方没有其他的囚犯,只有他们两个人。
云漠还是对于自己无法吸收坠神玉的事情耿耿于怀,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她闭上眼,进入神识空间,那里就像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一样,就快要变成废墟了。
勿念在一块石堆中勉强找了一块地方容身,他的本体不过是一张卷轴,很容易就被划破,所以他一直缩在那个角落,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