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儒刚见林苏毫不知情的样子,自是改转去城外的云水庵去了。
来沈儒刚真的变了许多,以往按其脾气,此时他可能已经骂骂咧咧了,但是此时的他却是出奇的安静。
林青砚见状也没有多言,只是坐在马车之中很是安静地等候着到达目的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马车摇摇晃晃了好久,最后在一处湖畔停了下来。
车中的林青砚与沈儒刚见状于是下了车,沈儒刚年事已高,一下上还一踉跄,要不是林青砚眼疾手快地将其扶住,其便摔倒了。
“多谢。”沈儒刚轻轻道谢道。
林青砚闻言先是摆了摆手,尔后只听其问道:“这里就是云水庵了吧?”
沈儒刚看了看周围后道:“就是这里了,你看远处云水自成一片。”
言罢,沈儒刚指了指远方的景色,林青砚随之放眼瞧去,只见远处碧水晴,宛若一体,而光潋滟,待其照射至湖中时,层层叠叠的鳞光便反射至湖边的人眼中,尔后若是清风再起,绝是人间一处静心好去处。
风景领悟完毕,沈儒刚便挟着林青砚去了湖边的那云水庵。
云水庵之中僧侣不多,两人没过一会儿便找到了卢雨齐。
此刻卢雨齐与数年前相比自是有了变化,只见其眼眸之中多了些了然,似是有些厌倦了这个凡间。
此刻三人既见,卢雨齐见了沈儒刚自是少不了一顿礼仪,一会儿过后,三人终于到了正题。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卢雨齐也是毫不知情,这让林青砚和沈儒刚颇为绝望。
“你也不知么?”沈儒刚看着一脸迷茫的卢雨齐问道。
卢雨齐摇头道:“这法尺刑剑我也只是在典籍之中看过,至于其究竟是什么个模样,我的确不知道。”
沈儒刚闻言不禁思索起来,半晌之后其则是道:“你不知,林苏也不知,这林青砚兄弟也不知,难道真的在那周铁与灵月的手中?如果是,林青砚兄弟还得请你亲自去跑一趟了。”
一旁紫发的林青砚闻言点零头,与此同时那卢雨齐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沈院长你此人是林青砚?”卢雨齐难以置信地问道。
沈儒刚闻言看了看林青砚,尔后恍然道:“噢!忘了和你了,此人就是那日与你一同前往鹿鸣山的林青砚,虽其相貌变了,但的确是本人。”
卢雨齐听罢眼眸之中忽然闪出神光来,尔后其便转而对着林青砚道:“原来是你,也不知你怎么变了个样貌,倒是比以前变的英气了许多,怎样?她还好么?”
林青砚见状心中先是腹诽道:“这卢雨齐倒是一个情痴,但是钱钱对其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过客,两人注定不会长久,而且钱钱”
一息时间,林青砚脑中的念头飞速闪动,没过多久只听其道:“灵界正逢变动,一番动荡已经发生,钱钱作为心观的弟子,其正为心观的布置而四处奔波。”
卢雨齐闻言心则是宛如枯木逢甘露,竟是瞬间好似活了过来,而其则是如是道:“原来如此,看来我在呆在此处有些浪费人生了!这灵凡变动事关全局,我作为四洲书院的门生自当揽下责任。”
此话得是十分豪气,直把沈儒刚听的老泪纵横,只听沈儒刚接着道:“心怀下,是个人才!继往圣绝学者当如此!”
卢雨齐闻言则道:“圣人高德,我辈自当以之为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