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一边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缓缓开口：“你是不是误会，照片里的人，是苏碧荷？”

沈鸢点零头，可她脸上的表情显然没不觉得自己是误会了：“那么明显，难道不是她吗？”

何念没有回答，而是再次轻声发问：“你应该也看到照片后面的字了吧？”竟是哄孩般的语气。

“嗯。”

“那我再问你，上辈子，除了你，我还爱过其他人吗？”

沈鸢想了想，答案当然是没樱

何念继续慢慢诱导：“所以你为什么没有想过，这照片上的人，可能是你呢？”

沈鸢想都没想就否定道：“不可能！我是两年前才认识你的！可这照片至少十年以上了！”

何念仍旧不急，用缓慢的语气，无形地安抚着她的暴躁情绪：“那你好好想想，十年前的记忆，你拥有多少？”

沈鸢用力地去想，想得脑仁儿都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无助地晃了晃脑袋。

然后就感觉自己有些晕，眼前的何念，好像变成两个了……

何念看着她这明显醉意上头的模样，无奈一笑：“傻丫头，我们很早就认识了，照片上的女孩都是你，只是……你不记得了。”

何念恪守承诺。

他的解释里虽有隐瞒，却没有一句谎言。

她所珍惜的，他又何尝不觉得珍重。

沈鸢醉醺醺地听着，大脑有点跟不上趟。

但有一点她听明白了，何念爱的人是她，不是那个什么荷还是什么莲的。

沈鸢心满意足地笑了，捧起何念的脸，对准他的唇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