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躺在漆黑的房间里很快便要睡着了。
人嘛,总会在最虚弱、最无助的时候更容易疲倦。
这时,他听到了外面的蒋虎的哀嚎声。叶枫觉得现在这个世界突然变的有点疯狂了,心想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变的更有趣。
想到这里,叶枫开心的笑了。然后,他笑着笑着便哭了。他先是有些抽搐,接着声音变的有些大,直到最后放声痛哭!那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痛楚引发的哭声。
楚某回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蒋武听到这哭声,却觉得比当初自己的那种心情还要悲凉。
悲凉!
几乎所有听到这个声音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深入心底的悲凉!
“有故事的人!”胡澈轻声道。
“走了半也累了,咱们去喝点茶!”
楚某的提议自然没有人拒绝,何况大家都有些渴了呢!
蒋武时不时的还会回头看向叶枫待着的那个地方。这让丁丽反而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老公?”
“什么人?”蒋武犹豫了好一会儿。“朋友,对手,仇人,过命的人。似乎哪一个词都比较符合,可是真的贴到他身上又感觉缺少些什么。”
丁丽将轮椅调整好位置,双手轻轻地放在蒋武的肩膀上。“嗯,那应该是一个可怜的人!”
“哦?嗯,嗯,是啊,他应该是一个可怜的人!”蒋武接过了胡澈递给他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浓,略苦,随后有甘甜之味!
巴陵县志记载:“君山产茶嫩绿似莲心。”“君山贡茶自清始,每岁贡十八斤。”
湖南省新通志记载:“君山茶色味似龙井,叶微宽而绿过之。”
君山茶分为“尖茶”、“茸茶”两种。而今楚某泡的这壶茶便是茶剑。白毛茸然,纳为贡茶,素称“贡尖”。
他将茶杯端起,香气清高。随即,他轻抿一口,味醇甘爽。再看这茶,汤黄澄高,芽壮多毫,条真匀齐,白毫如羽芽身金黄发亮着淡黄色茸毫叶底肥厚匀亮。
三起三落的茶叶,似乎在标述着一部分饶一生。
茶,如人,起伏不定,触底为沉。
“把他也带过来吧?”
一众人喝完邻一杯茶水,楚某才打破了这茶亭的宁静。他看向胡澈,随意的道。
“带过来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他未必能有心情跟咱们一起喝茶啊!”
众人想着刚才听到的那哭声,便十分赞同的点零头,同意胡澈的观点。
叶枫被抬了过来,这个简易的担架让人实在不敢恭维。他们粗略的将叶枫丢在霖上,将那三根树枝抽走了。是的,你没想错,那担架就是三根树枝弄成的。
“嘿!这是要当众杀了我吗?”其实,这个时候的叶枫并不怕死。
“你已经和我兄弟没什么区别了,我们自然不会杀你。你应该明白,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胡澈端了一杯茶水放在了叶枫的嘴旁。
叶枫努力的好久才将头向上抬了几公分。这已经是此刻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动作幅度了。
“怎么又废了一个?”楼兰出现在了叶枫的身边。他蹲在地上看着叶枫,眉头微皱。
“什么意思?你不会把蒋虎也废了吧?”胡澈瞪着楼兰,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话。
“别闹了!我再不识趣也不能废了你们的兄弟啊!再了,我也打不过你们这么多的人啊!哈哈!”楼兰想想刚才蒋虎的样子,竟然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你笑什么玩意?”胡澈觉得有必要去看看蒋虎了,鬼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