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说着就要吻上去,那妞儿还不让,随后陈炎平便与那妞玩闹在了一起。
那老鸨看了一眼陈炎平那死混蛋的做派,也放下心中担忧。一百两开个苞其实是够数的,买个丫鬟回家最多了也就是十两银子的事。娶房妻子,一般平民大操大办也就花个二三十两银子。官员士绅家里纳个妾二三十两银子就够了,不过这银子不是花在排场上,而是花在定契上,排场花费另计。
没一会儿。龟公就领着一个少女走了出来。那少女被用绳子捆绑着上身子,但腿却没有绑上,虽然嘴还被封着一个布条,但那少女不喊也不叫,好像湘西赶尸那样,一步步的走动着,让龟公领着就过来了。
陈炎平拿眼解瞟了一眼,那少女眉清目秀,如西施一般莫样。他当然是认得这个人的,她便是那豆腐摊的少女。张青称为荷儿的人。
陈炎平右手揽着妞,左手拉住了张青正要提起腰间佩剑的右手,将正要站起来的张青给拉坐回了位置。
张青看了着陈炎平,陈炎平这才回头,给了他一个眼色,说道:“张爷可别与我抢,这可是我花了心思叫来的。”
陈炎平这么对张青一说,张青便心中有了数,因为在这个房里他自己只能算是一个雏,陈炎平比他了解其中门道,有事自然也是陈炎平去处理。
陈炎平见张青明白自己的用意,这才松开了手。看着龟公带上来的姑娘,又说道:“怎么整成这样了,来来来,带爷这边来,让爷度一口酒水,让她醒一醒,你们这药下的有些大了。”
下药的事,在青楼里不是什么怪事。别说是青楼了,陈炎平自己在王府里还被素贞姑娘下过药。别说自己的王府了,在宫皇里都能被皇帝陈解给下了药。
老鸨瞧得三位客人见了刚绑来的清倌,并没有多大的反映,还说着流氓话,这才把紧张的心情全放了下来。
陈炎平放下手里的妞,就要去拉那荷儿过来。那妞被被陈炎平往张青怀里一送,张青哪里受得了这些个女子,往外一推,那妞姐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炎平笑呵呵的说道:“张爷您别生气呀,我知道你也不好这娇艳一口,也喜欢绑着的这位小娘子,不过你可别打主意,她是我的了。”
陈炎堂正与怀中的姑娘调着笑,哪里有心理管他们俩的事。
陈炎平站起来,就把荷儿往怀里一拉,笑嘻嘻的就去拿茶水杯子。
陈炎平含了一口水在嘴里,看着迷迷糊糊的荷儿,取下了荷儿的口塞,对着那好脸蛋便一口喷了上去。荷儿被这一口茶水喷的,突然间就清醒了过来。陈炎平立刻把荷儿反过身来,让她背对着张青。
那张青立刻明白过来,抽出腰间宝剑,一剑便砍了上去,将那绳子砍断。
那老鸨高声叫了起来:“果然还是来闹事的!来人呀,把他们拿下!”
陈炎堂哪里知道陈炎平这么快就动手了,急急忙忙失失措措,又十分不舍得的怀中的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怀中的妞姐了推倒在了地上。
那一位本来倒地的妞姐正要站起来,让陈炎平一脚踹飞,昏倒一旁。陈炎平虽说无半分武功,那自从筋脉被那虚云真人打通以后,自觉得力大无比,其实不是力大,只是内力早已贯通经脉,显得力大而已。
陈炎平一手按在桌边,一用内劲,将身前的桌子掀翻起来,将那龟公反压在了桌下。
陈炎平喊道:“快走。”
陈炎堂顾不得那许多,操起本来坐着的圆凳,就扔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往哪里扔,力气又小,又扔不远,只扔到了隔壁桌子上,又弄烂了一张桌子。
陈炎平拉着荷儿往外走,其实陈炎平根本就不想走,只是想让外面的人那个小厮听见,马上叫来兵马司的人,把自己抓走而已。
陈炎平大声喊道:“张爷,带上荷儿,快点走。不要让外面的两个力士把我们拿了。”
外面张青府里的小厮早就听见里面呯呯作响了,那陈炎平带着真气的喊声,直传到了外面,力士听见了,小厮也是听着了。
可力士没有急着进去,他们知道里面一定是出事了,十有七八是刚刚进去的那三个人在闹事。但那小厮也是他们带着来,进门之前在坊牌下来窃窃私语,怕是在外面的外应。
力士正防着那小厮呢,谁知道那小厮脚下抹了油似的就跑远了。
力士不知道其实那小厮是去报官了。见他跑了,两个赶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