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服气的说:“六爷,您可真是……六爷所行者,孔圣人之言行也。我等枉读了许多书,却不如六爷所行圣人之学矣。什么都不说了,此事学生我身上。”
陈炎平道:“皮二,还不拜谢于先生。”
皮二一听立马跪下,给于洋磕了一个头,回身又给陈炎平嗑了三个。
于洋道:“快起来,快起来。虽是粗鄙之人,知道读书上进,便是比那些读了书却还浑浑噩噩的人好多了。若非六爷提醒点拨,我必也是那浑浑噩噩,浮行于世之人。”
陈炎平其实有些想骂人,如若于洋真心不让皮二磕头,他早一步就扶起来了,还让他嗑了四个头才说这些话,可见于洋心中那傲气的读书人嘴脸还是在的。
陈炎平对皮二道:“还不快起来。”
于洋对陈炎平倒还真有些感恩,说了些客套之话,这才离府而去。而皮二也没有多加逗留,也回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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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连下了几天,但都不大,陈炎平平日里也就看看书,练练内功心法,与赵应梅下下棋,而赵彦军是一点时间也抽不出来了。
于洋不是一个会做生意的人,他不太会理财,那账本乱的,足以让赵彦军哭起来,还有荣盛酒楼的账目,想清理出来还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事。
这几天曹萱也隔几日就来找陈炎平,而陈炎平好像又变得老实了,没怎么去调戏曹萱。不同的是曹萱已经学会穿男装来找陈炎平了,至少不会让路人起疑心。走在路上陈炎平也放心多了。
陈炎平与曹萱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倚慰在一起聊天。其实是陈炎平在内疚,赵同和府上还有一个时不时送一些小礼物过来的赵珂琪。陈炎平虽然也还礼,但却对这两个女子,心存愧意。
这几天李盛在不像以前那样天天来王府看李雏菊了,有的隔天来,有的时候三天才来一次,他越来越放心李雏菊在王府里做事。
李盛在的账,让赵彦军管上了,有人帮他管账,店里又有原来的坐柜掌柜照应着,把他乐坏了,全身心放在了酿酒上面。
可陈炎平没有叫他马上开始酿酒,而是叫他在城外买了一个大院子,挖一个地下酒窖。只要跟酒有关系的事,李盛在都会很高兴和去做。现在,虽然陈炎平没有吩咐,李盛在还是在酿新酒了,原来荣盛酒楼卖的是太白酒、玉泉佳酿、药酒及米酒,现在又多了一些果酒。食客们是更多了。
转眼间,已经到了二月二十五
下午的的时候,连锦几天的小雨,终于停了。
陈炎平喜欢看雨,还看的不过瘾,希望能多下两天。被赵应梅与李雏菊一阵奚落。
刘文斌来了,他给陈炎平带了两匹好马,陈炎平不是一个好马的人,七皇子陈炎寰却是一个极度爱马的人。如果是他看见了一定是爱不释手的。
陈炎平只是瞧了一眼,就将刘文斌带到候客厅来说话。
两人分主次坐定。菊儿上好了茶退到候客厅后堂,也不知道跟赵应梅说些什么,说着说着还小声的在笑。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男人还不能去听,一听准被骂。
陈炎平笑道:“刘大老板今天这么有空来看爷我呀。”
刘文斌笑道:“这不是月底了么,怕耽误了开例会,所以就没出门,宇文刑也回来了,没出去,他一直都在收购马匹,汉国的马耐力不如蒙古马,我挑了两匹好的送到王府,六爷出手又大方动不动就送人,王府里没几匹好马养着,着实不像话。”
陈炎平呵呵笑道:“就数你有心了。那件事办的如何了?钱掌柜有些等不及了。”
陈炎平的那件事,指的是刘统儿子的事,那副美女行衣图还在刘统儿子那里。
刘文斌道:“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查过了,有这个人。”
陈炎平一听来了兴致,道:“你见到那个人了吗?”
“可惜了,没见着,白等了好几天。”刘文斌说。
陈炎平道:“这件事你谁也别说,包括钱至坤,这事越发的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