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可以知道云若夕的存在,唯独思雨不可以,如果这家伙试图告诉她,那么他不介意大开杀戒!
熙爵王子勾唇,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起来也是一家人,如果表妹夫你不逼我,我自然不会去动那些歪心思……”
“你们这些虚伪的皇亲国戚,别跟我说什么一家人,恶心!”慕霆风阴沉着脸打断,貌似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眼底怨念颇深。
见他如此,熙爵王子也隐隐猜到了几分原因,抬手,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当年兰月姑妈的事情我们谁也没有亲身经历,不能妄加断言,即便是祖母的过错,但人在高位身不由己,也是可以谅解的,现在她老人家已经是迟暮之年,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看兰月姑妈的遗孀,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又何必多加阻拦?”
……
三个大男人一走,小家伙就闷闷不乐的。
云若夕刚想问问怎么了,一把苍老的声音传来:“人呢,都是怎么进来的?”
桐妈随身而来,一双浑浊却犀利的眼睛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最后不满地走到云若夕跟前:“听说有两个陌生男人进来了,他们是谁?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
听到这一长串的问题,云若夕只觉得头晕,无语地扯了扯嘴角:“那两个人已经被你家先生带走了,如果桐妈你很好奇,想知道那么多事情,不如自己去问好了。”
说罢,云若夕拉着女儿就走,不想和这个老太太多做纠缠。
“等等,话还没说清楚呢,谁叫你走了?”桐妈追上来,板着一张脸挡在前面。
她要走,一个女仆也有权利拦着的?
虽然心有不满,但云若夕也没有翻脸,生怕把女儿吓到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回去休息了,麻烦桐妈你让一让。”
“庄园里莫名其妙地进了两个陌生人,而且还都是男人,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们哪里都不准去!”桐妈皱着眉头,扫视了母女俩一眼,冷声呵斥起来。
庄园里进了两个陌生男人,她就必须什么都知道吗?
隐约猜到这老太婆在怀疑什么,云若夕一下子冷了脸:“桐妈你什么意思?”
刚刚下人汇报,据说庄园里来了两个长相不错的陌生男人,云若夕还在这边跟他们有说有笑,并且还与其中一个拉了手,后来先生出现,不知道炒了一些什么,带着两个男人就走了。
呵,一个女人和两个大男人私下里幽会,先生还能吵什么?
桐妈心里愤愤不平,说话也尤为的尖酸刻薄:“以前庄园里十分的宁静太平,但自从云小姐来了之后,什么阿猫阿狗野男人都往这里跑,真是丢人现眼!”
给他家先生戴绿帽子,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就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