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被学校开除后,郭驰翔就彻底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刚被解聘第一天,出校门时,被石久强名下的小弟们的逮着打。
被解雇第二天,貌似出门买点吃的。家门走出去没超过五步,又被围住群殴,点名他胆大包天,居然敢到警察局报案,说他们大哥石久强的不是。
郭驰翔心里苦得都快冒泡了,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他并未去过警局报案。没能过个安稳日子,等他重振旗鼓从安诗年那诓来三千块后,石久强亲自上门了。
“我们大哥有话跟你说。”
大哥口吻冷漠,隔着个听筒都能叫人深刻感受到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番计划听完,他又惊又怕,还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熟悉。
可没等他再细细揣摩,电话就被石久强拿走。一番鞠躬哈腰的殷勤过后,石久强问出了主要目目的:“大哥,我最近手头好紧,就差三千块。”
大哥的嗓音从那听筒里流泻,淡淡的:“随便。”
话音落,手机就被挂断了。郭驰翔连求饶都来不及,又挨了混混们的一顿打。挨揍了,钱没了,最后还要被石久强再嫌弃一句:“嘁,就不能多要些?废物。”
郭驰翔觉得自己是好运到头了。
郭驰翔现在只想不必天天挨打。
按照那位神秘大佬所言,他录了音,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他手抖,声音也抖:“录音要,要怎么交给您。”
“不用交给我。”对方嗤笑了声,如水般的冷意,“周一到,当场和安诗年对峙。”
“啊?”郭驰翔听得心里一个咯噔,脸都白了,“这,这……那我岂不是得罪了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