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城,凤砚卿本想放下从前的成见,让秦书墨在王府住下,后者却主动离开,住到了阿锅的府邸。
原因很简单,不想看楚鸢歌和凤砚卿恩爱,触景伤情。
送走秦书墨和阿锅,楚鸢歌回房拿出凤砚卿此前给她的内功心法,盘腿坐在床上,打算练一会儿,精进轻功。
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和他们一起去抓温景杭。
凤砚卿跟着他走进屋里,专门指导了一番,并根据她吐纳气息的情况,将心法的内容稍微加以改变,让她更容易理解吸收。
半个时辰后,楚鸢歌睁开眼,有些累,却并未感觉内力比从前充沛多少,不禁郁闷地嘟囔:“练功可真难。”
凤砚卿抬手擦去她脑门上的汗珠:“循序渐进,慢慢来,不着急。”
一个人有没有习武的天赋,往往几岁就能看出来了,学习也是从小开始更好更快,成人自是要难一些慢一些的。
楚鸢歌点点头,将心法又往后翻了两页,简单扫一遍,而后合上放在了枕边。
以后每晚睡前练半个时辰,她就不信她采灵芝还从山上摔下来。
思及此,楚鸢歌又不免想到当初遇见凤砚卿的情景,忍不住笑了一下,捣捣身边人的胳膊,却又不说话。
凤砚卿摸摸她的脑袋,问:“怎么了?”
楚鸢歌摇头:“没事。”
两人坐了一阵,时辰已然不早,楚鸢歌伸个懒腰,洗漱完打算睡觉。
刚挨着床,凤砚卿也走了过来,她立刻站起来,绷着小脸道:“你去睡客房。”
凤砚卿一脸惊讶:“歌儿,说好不生气的。”
谁跟你说好,是你自己单方面说好。
楚鸢歌暗自腹诽,却也没纠结于此,而是道:“我还没……没准备好,你去隔壁睡。”
凤砚卿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揶揄地道:“歌儿,昨夜洞房,你已逃过一劫,今晚想再蒙混过关,怕是没可能了。”
楚鸢歌心里一紧,梗着脖子问:“你难道还想用强不成?”
她也不是不愿意,但心里还有点顾忌,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凤砚卿笑得眼眸微微弯了起来,分外勾人:“咱们是夫妻,此事天经地义,怎么能说是用强呢?”
楚鸢歌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不知道古代有没有婚内那啥的相关律法。
凤砚卿见她紧张至此,心里又是失望又是好笑,起身一把揽过她,故意恐吓道:“歌儿,我若想要你,你反抗不了。”
楚鸢歌结结巴巴地道:“我……你放开,小心我扎你……”
凤砚卿看她四处乱转的眼珠子,微微发红的双颊,张张合合的红唇,每一样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你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凤砚卿眼神发暗,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罩住她后脑,顺从本心地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楚鸢歌蓦地瞪大眼睛,双手揪紧他胸前的衣裳,大脑“唰”地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