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疯子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难道北州能够制得住他的人,只有他的父亲,隋龙虎一人了吗?
此刻,所有阔少们的脑子里,都在想着,究竟谁还能够制得住隋疯子。
天少也好,孙胖子也罢,不会怕了隋疯子,可他们之间,如果针锋相对,谁也不会让着谁,但今天,显然这三位,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种共识,更是这些阔少们,感觉到可怕和畏惧。
隋二山的父亲,这会简直是疯了,谁都能够听出他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不,风云,风云啊,那是你弟弟,你亲弟弟啊,你不能这样做,你真的不能这样做啊,你这样做,就是毁了他的一辈子,毁了他的一辈子啊,风云,大伯求你,大伯求求你了,放过他吧,我让他走,让他走得远远的还不好吗?你放过他吧。”
隋二山的父亲,甚至连敢威胁隋风云都不敢,满满的全是求情的话,显然,对于隋二山的父亲来说,他也不敢激怒隋疯子。
这是一个疯起来,真的可以六亲不认的疯子,谁敢招惹,起码,哪怕隋二山现在凄惨无比,隋二山的父亲,也不敢。
听起来有些可笑,可更加可悲的是,没人能够笑得出来。
台下所有的阔少们,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此刻,换成了他们,他们的父亲,敢和隋疯子斗吗?
或许有敢的,但绝大多数,恐怕都不敢。
越是有钱越是怕死吗?
这些个阔少们的家庭里,真正的独生子,那是极个别的,不少人都有兄弟姐妹,甚至,他们的父亲在外面有几个私生子,恐怕他们都不清楚。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何况还不是死,只是受点痛苦而已,但是命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可悲,但,却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隋疯子对着手机,神经质的笑道:“大伯啊,你怎么就不懂呢,我这不是毁了他,是救了他啊,呵呵,呵呵呵,好啦,不说了,既然你们每人能够教好他,让他少招惹麻烦,那我就辛苦辛苦,亲自教导教导他吧,不用谢我,真的,不用谢我的。”
说完,隋疯子直接挂断了隋二山父亲的电话,带着诡异的笑容,走到了满脸惊恐的隋二山身边。
然后,看着凄惨求饶的隋二山,隋疯子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道:“你是我的弟弟吗?”
隋二山立刻重重点头,哭喊道:“哥,哥,是我,是我啊,我是你弟弟,我是二山啊,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隋疯子轻轻摇了摇头,道:“二山啊,我的弟弟,是不会这么懦弱的,对吗?不就是一条手筋一只耳朵吗?又没有把你扒皮抽筋,你哭什么呢?你很丢人,你知道吗?”
丢人?
换谁马上就要被挑断手筋,然后还要被割掉耳朵,能不哭,不求饶吗?
隋二山不觉得自己丢人。
“不许哭了,惩罚过后,回去安心的当你的寄生虫吧,不疼,我技术很好,很快就结束的,到时候,希望你牢牢记住,今天的痛苦。”
话音刚落,在隋二山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隋二山左手手筋,直接被隋疯子给挑断了。
刹那间,凄惨无比的叫声响起,隋二山崩溃抱着左手痛的在地上打滚。
可,这还没有结束,眼睛还没眨呢,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就落在了隋疯子的手中。
果然如隋疯子所说,他技术很好,却是不知道,这刀法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可是,要说不疼,那是假的,隋二山疼的满地打滚,眼神更是濒临崩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