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楚邢楼在安如言呼吸紊乱后,这才堪堪放过她。
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心中微荡。
楚邢楼觉得与其说折磨她,倒不如说折磨他自己吧。楚邢楼吻了吻安如言的额头:“洗漱一下,预备歇息吧。”
……
今日安如言的月事算是干净了,楚邢楼早上走的时候,还一脸高深莫测的在安如言耳边呢喃道:“今晚等本宫回来。”
每每想到,安如言都会面红耳赤。
他今日需要去宗人府审理一件案子,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安如言都能看出来,最近几天他扳着手指算日子可算是熬到头了,想到他每日晚上同她亲热,恨不得拆之入腹的架势,安如言心中不由打鼓。
一向斯文的男人为何突然变成野兽似的?
不过,能与他亲密无间,安如言到底还是有些雀跃。
房都圆了,孩子离他们还远么?一早安如言就开始兴致勃勃的准备着。
几个丫鬟更是从药膳到补汤的,给安如言灌下去。
临近黄昏,安如言还在绣着前些日子没有绣完的花绷子,清月瞧出小姐心不在焉的样子:“小姐,天色不早了,殿下说今晚用膳不用等他,小姐用完膳可是要沐浴?”
“嗯……好。”安如言点头,手中的绣花针一天也没能困下去几下。
清月福身:“小姐,奴婢这就去让他们预备着。”
清清爽爽的洗了澡,清月还和奶娘贴心的点燃了薰衣草香精,将她的寝衣熏了一边。安如言接过寝衣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没必要这么暴露吧?”
这大红色的寝衣都是纱,穿与不穿也没什么区别了啊!
“奴婢特意去翻了翻话本子,都这么写,这叫情趣。”清月一副神秘的凑过去解释道。她也只是心里高兴,毕竟自家小姐得宠,那是比天上掉馅饼还要好的事情啊!
他们离看到小主子都不远了。
“……”安如言觉得自己把他们惯坏了,她要重新树立她的威信!
穿好寝衣后,清月便自觉的退了下去。丝毫不理会安如言的呼唤。待安如言打算出去拿中衣穿上时,便看见坐在她的软垫上,看书解闷的楚邢楼。
安如言:“……”娘嘞啊,有点尴尬哈。
楚邢楼听着里面若隐若现的水声,本就没能看进去多少字。
再加上最近些时日能看不能吃,此番看见安如言这般穿着,他只觉得他引以为傲的定力全然作废。将书扔在一边,大步上前。
他的声音极哑,“看来,还记得本宫早上走时说的话。”
安如言鼓足勇气,踮起脚尖,吻住他。
过后,楚邢楼打横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但没料到安如言竟然怕疼,怕到令人害怕的地步,最后也没成。
她歉意满满,“对不起……”
“无妨,总有补偿办法。”楚邢楼吻上安如言的唇。
……
第二日一天,楚邢楼依旧在宗人府处理昨日案子最后的扫尾。到了晚上才回去。
“小七。本宫从老五那里带回来一壶桃花酿,可是要一起品尝一下?”楚邢楼回来后,径直去了琉璃殿,语气温柔带着讨好。
昨日某人开怀,只是某位太子妃今日的手酸了一天,早上都不想搭理他。
安如言扫了他一眼,继续看她的书。
清月把酒杯放下后就退了出去,楚邢楼倒酒:“怎么,不是一向自称千杯不醉?认输了?”燃文ranen5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