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德听她提到自己现在的得意门生,笑了两声道:“哎呦,你们姐弟俩,一个比一个让人省心,付祺现在这成绩,比你当初还要好呢!”
“都是金老师用心。”付疏话锋一转:“只是前两天我和付祺视频的时候,看他状态好像不是特别好,既然成绩稳定,生活方面的事,还要请您多费些心思,我这边也会和爸妈说一下的。”
“有这种事?”金良德连连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事情影响到付祺的,你放心!”
付疏道谢,挂了电话之后,又一通打给家里。
“大丫,怎么了,是不是遇到啥事喽?”电话是付疏母亲接的,言语之间的疼爱和担忧,让她动容。
付疏笑,声音温软:“妈,我很好,您别担心。我是觉得,再有半年高考了,葫芦也那么久没回家了,肯定很想您和爸。这两天你们要是不忙的话,就去学校看看他吧,告诉他别有压力。”
“葫芦……”提起自家儿子,付母也一阵哽咽:“我问问你爸,明天没事就过去看他。”
“好。”付疏答应道。
又和母亲聊了一会家常,直到领导那里要求集合,她才挂了电话。
洛锦言看她换好迷彩服跑过来,想起她刚刚打电话时温柔的笑意,不禁捏了捏鼻梁,一定是太累了。
军训烧烤真人,与梦中一模一样。
只是梦中的付疏是个边缘人物,没人搭理。
而现在她和陆清溪尤琳琳算得上情同姐妹,连之前展会上那个国际销售部的新人,对她也带着几分敬佩。
第一个签合约新人的名头,也让她博得了不少美名。
站在那里,总会有人主动和她打招呼,每次路过烧烤架,总有刚烤好的牛羊肉和鱿鱼,与人交谈,也总是游刃有余。
林念在不远处看着她,阴森一笑。
终于到了晚饭时刻,付疏期待已久。
之所以期待,是因为梦中的她在事情发生时,完全是头脑空白的状态,直到被侮辱被开除都不知道是谁在害她。
鲁帆难逃嫌疑,可林念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她不知道,但必须要搞清楚。
付疏坐在陆清溪和尤琳琳中间,一边吃着桌子上的餐前水果和坚果,一边悠闲地聊着天。
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热热闹闹地快把房顶掀开。
程东篱和洛锦言最后入座,然后是几个总助,没什么新员工,所以领导都坐在了一起。
农庄提供的桌子格外大,一桌能坐十五六人,领导桌上只有九个人,显得有些空旷。
鲁帆下来溜达一圈,拍了拍几个众多周知的“酒桶”,让他们去往领导桌上。
最后,他停在付疏旁边,一脸亲和的笑容道:“付疏,你作为我们新人代表,也去前面吃饭吧!”
对于普通员工来说,能和领导一起吃饭,这是多么大的荣幸!
可对于酒精过敏的付疏来说,跟一桌子的喝酒高手劝酒高手一起吃饭,鲁帆此举明显地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