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们这么说,我倒越发想见见这位莫姑娘了。”韩教头望着两人,好奇之意溢于言表。
每每听到他们二人谈论莫姑娘,似乎都在左右阁主的情绪,令他着实好奇这莫姑娘是何方神圣。
“韩教头还没娶妻生子吧?”楚离夜问道。
“暗阁事务缠身,实在无暇顾及私事。”韩教头搓着手,讪笑着。
韩教头三十岁有余,常年操练暗卫,晒的皮肤黝黑,模样又生的威猛严峻,不笑时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看着着实怵人。
明年此时,若是功成身退,想必他也能说门亲事,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想到那画面,韩教头竟也扬起嘴角,泛着羞涩的笑意。
“那就别见了。”楚离夜回道。
“为什么?”韩教头不解。
言谈间,这数十名暗卫也被打的落花流水,或伏在地上,或挂在树上,或在空中摇曳,姿态不一,下场却一样,皆被虐的怀疑人生。
“伏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阁主回去啊?”韩教头见状愁容满面。
伏冥耸肩无奈,此刻他也不想往枪口上撞啊。
夜还很长,而凌轩的怒意正浓……
楚府内
亥时的长陵城,除了夜市,多数人家早已熄灯入睡。
楚府内此时倒热闹的很,楚翊连同唯歆青青,正围着桌子吃宵夜。
养伤的这些日子,唯歆除了吃就是睡,虽说运动量少,饿的倒挺快,因此每晚唯歆要加顿夜宵才能入睡,唯歆总结是因为她正在长身体,因此才饿的快。
“你家厨子烧菜真不错,我都想去见见他了。”唯歆边吃边赞道。
“别,他虽然菜烧的好,但脾气怪的很,你还是别去见了,省的碰一鼻子灰。”楚翊回道。
在这古代主仆身份天壤地别的,还有这么有性格的厨子吗?唯歆倒更想见了。
“对了,后天是春桃头七,我准备和青青去给她烧点纸钱。”
“她不是和郁子清里应外合,把你骗过去的吗?你怎么还去给她烧纸钱?”楚翊不解。
他那日听青青说,是春桃以见男方家人将唯歆骗去那里的,若是早知是郁子清,唯歆断然不会过去的,楚翊念着曾一起共事过,便吩咐手下的人,随便找了个荒郊野外将她埋了。
“虽说是她将我骗了过去,但她也不知道郁子清想要杀我,说来还算是她救了我,她若不死命拖住郁子清,估计郁子清也不会对她下狠手。”
唯歆说到这里神色黯然,觉得自己手里又多害了一条人命。
青青安慰道:“小姐不必难过,她不过算替自己还清了孽债。”
“如今只得这么想了,楚翊,你还没说春桃埋在哪呢?”唯歆追问。
“就……就埋在东城郊三里坡呢。”楚翊掩下眼底慌乱。
“对了,明日我还要去春风酒楼去取沈大哥要带给你的山参汤和胖婶她们买的滋补品,我先回去睡了。”楚翊说罢,忙起身三步并两步的出了房门。
唯歆虽来长陵不久,也知道东城郊的三里坡是个人烟罕至的荒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