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玄渊急急放下手中的竹筒,疾步走出门外,却在刚刚跨出门一步,就被已经站立在门口是叶浅挡住。他面露喜色,正欲些什么,还未开口。叶浅便迅速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慢慢推进屋内,又顺手将门给关上。
门口侍卫们皆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巡视。
鹿严看的目瞪口呆,叶姑娘那霸气的动作,那直勾勾地目光,像是要将王爷生吞活剥了。他啧啧摇头,感叹女人太过可怕。
祁玄渊没反应过来她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她这目光过于直白又犀利,看得他脸有些发烫,他不禁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瞳。
“今日来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与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看见你与其他女子有过多接触我心里都特别不是滋味。虽然我没权干涉,但只要一想到你日后会娶别的女子,跟她们生儿育女,共度余生我的脑袋都要炸了。”她缓缓开口,一字一顿,炙热地盯着他,“所以祁玄渊,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想,我叶浅可能,喜欢上你了。”
他心脏猛的一缩,剧烈的在胸膛跳动着,几乎快抑制不住跳出体外来。他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这一句,浑身血液麻木,有些晕眩,竟分不清眼前这一切是真是假。
“如果你中秋节与那日在崖底的话都是真的,那我便答应嫁给你,但我叶浅要做就做王府唯一的女主人,要当王府的正牌王妃!”
他静静听着,嘴角噙着笑意,不停的点头。
“今日你调戏竹一事,我可以不计较,你一时性急我能理解,但你若是在我们成亲后还沾花惹草,那我定杀了你!”她眼里爱意是真,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意也是真。
祁玄渊接触到那狠厉的目光,忽地一震,停止点头的动作,疑惑发问,“等等,你本王调戏竹?哪个竹?”
叶浅捏紧拳头,瞪大双眼,眸中似是要喷出火来,“好啊,原来你调戏的人多得让你连名字都记不住!,你到底还有多少风流史!”
“诶浅浅,你别急,本王真没有调戏过什么竹,本王从始至终都只对你感过兴趣,怎么会对其他女子有非分之想,你到底听谁的?”
她冷哼一声,“我且问你今日是不是去了我菡萱院?”
“是。”一日未见,他着实想念,便去她院中的看看她有没有回来。
“是不是竹进来伺候的你?”她步步紧逼。
“竹?”原来那女子叫竹,他继续点头,“是。”
“那你还有什么可的?”她不悦的盯着他,想洞悉他心中所想。
“我”他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的,自己不需要她伺候,自然是一句话就将她打发出去了。
“刚刚竹你看上了她,她不同意,你居然想霸王硬上弓,还扒了她衣服,她拼死抵抗才逃出来,是也不是!”她嘴上着不介意,实际上心里酸涩的要死,眼眶不觉有些发红。
“什么?”祁玄渊丈二摸不着头脑,“本王何时轻薄于她?明明”
他倏然住了嘴,想起来她出门时还故意打碎了一个瓷杯,紧接着慌慌张张捂着胸口出门,他一开始只以为她做错事而惶恐不安,没想到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