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安邺亦是回礼,跟着那桑青山进了大帐坐好,并在那桑落木的引荐下,一一进行了介绍。
然,坐好的那桑青山,见随行两名女子一名坐于尉迟安邺身旁,两人眸间神色甚是亲密,便把目光落在了尉迟知榕身上,大声说道:“今日可是姑娘胜了我家落木?”
尉迟知榕心下一惊,抬眸望着对面的落座的那桑落木,狠狠瞪了一眼,这才回道:“是。”
不想那那桑青山却连着说了几声“好。”举了杯子说道:“难得有人能愿意替我教训我这儿子,让他吃些苦头,青山敬姑娘一杯酒。”
尉迟知榕看着那桑青山怎么都没有想到那桑青山居然会说出如此的话来,略略愣了愣,这才举起举杯应允了一声。
那桑青山见尉迟知榕略略失措,便说道:“姑娘不必多想,我那桑草原的儿女不分彼此,多才厚德者就该得人敬重,所以姑娘莫要有所负担。”
听及此话,尉迟知榕这才舒了口气,原来这那桑草原竟有如此风俗习惯与人文传统,还真是叫人意外呀。
那桑青山数碗酒下肚后,开门见山的问道:“各位来我那桑草原不知是有事要做?还是只为欣赏我那桑草原的绝美风情?”
尉迟安邺回道:“是来寻人,还请族长帮忙。”
“这人是?”
“我们听说那桑草原一直流传这一个关于古老的巫蛊的传说,巫师善蛊,蛊可死人亦生人,以人养蛊,蛊亦人人亦蛊。不知这传说可是真的?”
那桑青山听后,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道:“是有如此说法,只是不知你们是遇到什么事情,是要寻人制蛊还是解蛊?”
尉迟安邺见那桑青山如此说法,拱手恳求道:“族长,不满您说,安邺有一朋友自小被人种蛊,如今蛊毒发作,危在旦夕,故请族长帮忙寻到那制蛊之人,希望能救他一命。”
那桑青山皱眉,思索片刻后,这才说道:“既然如此,我明天便着人去见见族里的老人们,看看他们是否知道些什么,希望帮得上你们。”
尉迟安邺起身,躬身行礼道:“安邺在此替我那朋友谢过族长了。”
那桑青山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即使落木的朋友,那有不帮之理。”
听得那桑青山的话,丁零下意识的看向那桑落木,却见其一道目光落在尉迟知榕身上,心中亦是好奇,这那桑落木好像一直很关注尉迟知榕呀,莫不是……
思及至此,回眸看向尉迟知榕却见其低头望着桌上的长剑,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不言不语。
晚上的时候,丁零与尉迟安邺进了秦皓月的帐子,秦皓月盘腿静坐于毛毯上,听得有人进来,这才抬头,却见来人是丁零与尉迟安邺,正欲起身,却被丁零快速走到身旁制止住了。
“皓月,你可有好些,伤还疼吗?”
秦皓月请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多了。”
丁零依旧有些不放心,抬手解开秦皓月的衣衫,却见那剑伤已然好了许多,这伤好的速度确实要比常人快上好多。丁零回眸看向身后的尉迟安邺,尉迟安邺亦是点点头,上前,盘腿坐到了秦皓月的对面。
秦皓月自是知道丁零的好奇与不解,便淡淡说道:“我自小因着那蛊毒,所以伤口要比正常人好的快一些,即便是伤的再重,也很难会死掉。”秦皓月看了一眼胸口的伤,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涩。
丁零看着秦皓月眸底的苦痛,亦是不知该如何安慰,为其小心翼翼的系好衣带,坐到了一旁。
这短短的十数年岁月却是太过于为难他了。
“那桑族族长那桑青山答应为我们寻找那善蛊巫师,只要能找到他,你的蛊毒便能得以解开了,所有最近一段时间,你只要好好歇着护好自己便可。”
“好。”秦皓月点点头,算是答应,只是一双眸子却依旧凄楚凉薄。
“皓月,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的希望你都不要放弃好吗?”
“好。”
又是一声应允,丁零却再也不忍心看到如此忧伤的秦皓月,嘱咐几句,便随着尉迟安邺出了帐子。
月色下丁零垂着头问:“安邺,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如此勉强他?”
尉迟安邺没有讲话,揽丁零入怀,良久这才说道:“我想我们该试一试,万一秦皓月他度过此劫难,就愿意好好活下去了呢。”
“嗯。”丁零点点头,然只要一想到秦皓月凄凉的眸子,心中亦是难过不已。
翌日,那桑草原儿女大婚,大清早的便热热闹闹的开始了欢庆。
看着俊美的草原男儿送来的小礼物,心中总算是有所轻松起来,回头看着站于身后的尉迟安邺,问道:“安邺,咱也去瞧瞧吧!”
而不成想,丁零刚进新郎家中,便被一群姑娘们拉进了后帐,尉迟安邺笑了笑,示意丁零能够玩的开心。盗墓au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