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影只得抓了抓后脑勺,坐回了疾风的床边,抬眸却对上了疾风正想着投来的质疑目光,叹了口气,却仍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起那晚的事件。
追影琢磨良久这才说道:“主上也真是,也不管管这丁零姑娘……”
然,话说完,却发现疾风依旧静静的望着自己,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事真心是个烫手的大山芋,对于疾风的认真,他又不能草草敷衍,可是如若要当真去讲,又叫他怎么开的了口呀。
疾风见追影磨磨唧唧的不愿意说,便出言问道:“追影,丁……丁零姑娘说的到底是何意?”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这叫他追影如何解释嘛,难道真要像丁零说的好好讲,讲清楚吗?想到这里,追影觉得脑袋疼,疼极了。
“没什么意思?”疾风依旧在揪着死理,一双眸子盯着追影质问着。
追影看了一眼疾风,猛地抓了几把头发,嚷嚷道:“不管了不管了,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说个扒……扒了里衣吗……我我……”
追影确实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想的,然,话都冲到嘴边了,可是他就是不能顺利的说出口。
“追影”
“其实……其实就是那天,你还在昏迷的时候,我喂药给你结果撒了一衣服,丁零便给你换了里衣,当时我和主上都在,都在……”
追影的话说到最后低的就连自个都要听不到了,用眼角瞟了一眼床榻之上的疾风,去见其拧着双眉,一脸的无措。
“为什么你不换?为何是她来……来换?”
疾风说这话倒并非是嫌弃丁零,只是身为一个男子,赤身裸体的出现在意女子面前,对于向来保守的他着实是太难为情了,叫他一时情何以堪。
“我……我……丁零说我笨手笨脚的喂个药都能洒你一脖子,我给换衣服她怕二次伤害你,所以一直以来给你上药、护理伤口的都是她。”
“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啊是啊,不过疾风你也不要想太多,其实最多……你最多也就是像那夜一般靠在了丁零的身上,其他……其他没……没什么的。”追影见疾风锁眉赶紧安慰道,只是却不知他的安慰只是让疾风觉得越发的难为情起来。
只不过,幸好这话没有被丁零听到,不然她又该跳脚大叫了,什么就叫最多也就是像那夜一般靠在了她身上呀,什么就叫其他什么也没有啊。
这两大男人是把他丁零当做是什么了饥不择食的豺狼虎豹吗?难不成他们就是黄花大闺女她就是采花大淫
贼吗?
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谁吃了亏啊,她一姑娘家还没说什么呢,两大男人便要这般像是失了身一般寻死觅活了吗?什么世道啊?
良久,这才听到疾风道:“是我欠了丁零一份恩情。”当然疾风在意并非是什么男女之别,而是丁零不顾男女之别的束缚想要护着他的那份坦荡荡的心啊。
“是……是啊。”
又是一室寂静,阳光依旧恰好,轻轻悄悄的钻进房里,到处一片暖意。
沉默许久的疾风,突然问道:“追影,主上为何会受伤?难道是临风崖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那日我与主上还未到达临风崖,便见到了紫鹰的信使,直接去了崖底。”
“那主上为何会受伤?”
追影这才说起了那日他们在临风崖崖底所发生的的一切,听得疾风亦是震惊不已,问道:“那这些丁零姑娘都知道吗?”
却见追影摇了摇头,道:“主上的伤全由丁零照顾,只是这白发之事,主上却从不叫人提及。”
“那临风崖上的事情,主上可说过他的想法?”
“依我观察,主上对于这事还没有做出确切的答案。”
疾风与追影互相交换着消息,疾风心中思虑万千,追影却开始有些游离起来,一心想着让疾风先做休息,这些事呀等以后再说,只是疾风却执着的要死,追影亦是无奈。维昌120ei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