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
“人去哪了?”御贤王暴躁的跳脚。
于西洲不见了,这可不是小事儿。沈南风前脚去了战场,后脚他就把于西洲弄丢了,这可怎么交代啊?
“你们告诉的,人到底去哪里了,说说。”
御贤王是彻底的生气了,他对着手下的人横眉冷对。好似是下一秒就要把人拉出去砍了一般。
王府内的下人们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是真的冤枉,于西洲什么时候离开王府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啊。
御贤王现在也很懊恼啊,人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家他是怎么当的,他属实是很懊恼。
“给我去找,快点去找。”他暴躁的把家里的人都撵出去找。
一天一夜的时间又过去了,根本就没有于西洲的踪迹,他气的几顿都未曾吃饭。
“王爷,并未找到人的踪迹,也无人见过人去了哪里。”管家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如问问花泽?平时世子妃走的近些的人也就是花泽了。”
“那还不快点去给我找人来?”御贤王现在彻底的慌了。他其实想到了于西洲去了战场,但是又不敢想。
“御贤王。”花泽不卑不亢的跪在御贤王跟前:“花泽虽然是世子妃的徒弟,但是并不知道她人去了哪里,您还是问问别人吧。花泽是真的不知。”
花泽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御贤王更觉得头疼了。
“下去吧。”他狠狠的摆摆手,就算是再问也是无果,他不如自己派人出去找来的实在呢。
身在边关的于西洲并不知道御贤王快要把府内都挖地三尺找人了,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沈南风看着从黑色麻袋中露出来的头,他慌忙的把人抱到床上,对着对面的兄妹二人开始暴怒。
“你们绑架我一人还不够么?为何还要把她也绑架过来?”他满眼通红的摸着于西洲的脸,满面都是心疼。“西洲,你醒醒,你醒醒,你怎么了?”
沈南风是彻底的慌乱了阵脚,虽然于西洲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在他的眼睛中他就是十分的惊恐。
“西洲,你醒醒。”
见到人半天不行,他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窜到贺朝跟前拉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她今天醒不过来,我让你整个营地的人给她陪葬。”
关心则乱,沈南风是真的暴怒了。
见到如此祁蔗也觉得惊恐,她上前拉开沈南风温声说道:“人真的没事儿,你先松开贺朝,我把人帮你叫醒好不好?”
沈南风回头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看祁蔗,随即手上泄了力气。
“你来试试看。”他的声音沙哑着,看向于西洲的眼神变得温柔。
祁蔗也惊讶沈南风的变化,不断的摇头。不过还是正事儿要紧,她也不含糊,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于西洲鼻子前面晃了几下。
香味阵阵飘过,于西洲觉得脑袋一阵生疼,捂着脑袋坐了起来。
“朝西,给我倒杯水,刚才的黑影是什么人?”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朝西出去追人的时候。
水杯递到于西洲的面前,她咕咚咕咚的喝着。
不对,这只手怎么眼熟,这不是朝西的手啊。她猛地抬头,只见到沈南风温柔的看着自己。她下意识的丢掉水杯扑到他的怀中。
“你回来了?这段时间去哪里了,过的如何啊,你告诉的。”她紧张兮兮的看着他的脸。“你瘦了,看来没有我做的菜你吃饭就是不习惯。”
“咳咳”祁蔗干咳一声,这两个人太腻歪了,她觉得很不舒服。
“我们这是?”于西洲彻底蒙了,看看祁蔗又看看沈南风,突然反应过来。“我这是被绑架了?”
“是的,你现在在我们朝国的营帐中。”贺朝恐吓的看着于西洲。“你怕不怕?你也被绑来了。”
“”于西洲无语的看着贺朝,觉得他有点幼稚,有沈南风在她身边,她怕什么啊?
“刚才是南风的不对,二位多多包含。”沈南风对着二人道歉,刚才确实是他关心则乱了。二人毕竟还在别人的营帐中,总是不能太强硬。
“无妨。”贺朝摆摆手,丝毫不在乎。
兄妹二人把时间交给沈南风跟于西洲,让他们好好的诉衷肠。
“他们会放我们离开么?现在我们军中的状态不是很好,都希望你能回去主持大局”于西洲跟倒豆子似的把军中的情况一一的说出来。
沈南风担心的皱眉头,不过短暂的相聚他还是不想用军中的事儿干扰,他摸摸于西洲的脑袋说着他想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