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皇子里面的翘楚,如今倒成了这样,可惜啊可惜。
只在二人说了一会儿之后,周珂此时也赶到了尚书房,本想回禀周瑞此次过寿安排。
谁知,一进屋便见周以尧在,便赶忙参拜。
“臣,周珂,参见南平王,参见皇上。”
说完,就见周以尧也回礼道。
“见过珂郡王,许久未见,更显神采俊郎。”
见状,周瑞只向高齐庸交代。
“给珂郡王赐坐。”
说完,就见高齐庸搬过一凳子,放于周瑞一旁。
周瑞便让二人坐下,于是,三人又闲聊了半晌。
此时,谢宁也早已月余之前,于宫内搬至都督府,看着此时喝着莲子羹的谢宁,裴旭心下仍有余悸。
那日境况仿佛历历在目,恍若昨日之景。
见裴旭一直盯着自己看,谢宁觉得不甚自在。
“怎么,我脸上的疤让你吃不下饭了吗?”
说罢,就见裴旭神色间满是自责的看着谢宁,伸手抚上谢宁脸上的伤疤。
“我何时嫌弃与你,只是你如变成这般样貌,皆因我未曾护你周全,若是我那日……”
就听裴旭欲言又止,神色凝重,谢宁听此,也觉得自己之前说的有些重了,便又开口。
“没事,是我自己大意了,不怪你。”
闻言,裴旭只盯着谢宁问。
“你当真不怪我。”
见状,谢宁只是按下性子,又重复一遍。
“嗯,我不怪你。”
随后,裴旭便将谢宁拦在怀里,紧紧的抱着,生怕别人抢去一般。
“稍作休息,便让凌许替你上药。”
而谢宁也不曾似之前一般有抵触之感,此时也乖巧的靠在裴旭怀里。
“嗯!”
门外秋叶飘下,似是岁月静好。
雪院内,清禾与凌许守着昏睡了快有两个月的清荷,此时,清荷身上的伤疤已然没了当初那般恐怖。
只是,仍然有些许血痂未退干净,那退了血痂的地上生出的细红新肉,也是遍布全身。
忽而,就见清荷手指略微动了动,那月余未睁开的双眼,此刻也缓缓的,朦朦胧胧的睁开了来。
只是嘴里低低的喊着什么,叫人也听不太清楚。
出门打水回来的清禾见此,只听噹啷一声,那手中的铜盆便摔在了地上,水花四溅。
就见清禾睁大了双眼,直愣愣的呆了一会儿,吓的一旁的凌许也不知如何开口。
“你……怎么了?”
只是,清禾并未理会凌许之言,一下便冲到床榻便,神情紧张的看着床上清荷,小心翼翼的轻唤。
“清荷,我是姐姐,清荷,能听到我说话吗?”
而后,就见床榻之上的清禾微微动了动嘴唇,但仍是听不清再说什么。
于是清禾便将耳朵俯至清荷嘴边,就听清荷低声唤道。
“小姐,救我……救我……”
听到这儿,清禾忍不住轻轻抱住了床榻之上的清荷。
“清荷别怕,姐姐在这儿。”
身后的凌许见清禾如此举动,赶忙上前说道。
“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听完,就见清禾眼泪涟涟的抬眼看着凌许,嘴唇颤抖。
“凌……公子,我妹妹她……她……”
见状,也将凌许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抓住清禾削瘦的肩膀。?
“她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
就见清禾神色紧张的看着凌许,依旧颤抖不已。
“妹妹,妹妹好像醒了。”
闻言,凌许只赶忙将清禾慢慢从地上扶起,安顿在一旁道。
“你先别着急,让我看看。”
说完,凌许就转身坐在床榻,将两根细长似女子一般都手指,搭到清荷白细的手腕儿脉搏之处上。
就见,他神色忽然一下明朗了起来,随即笑道。
“脉象较之前好了许多,只是清荷似乎在害怕什么,脉象急促,并不稳定。”
随即,清荷便冲到清荷身旁,着急的对清荷说道。
“清荷,我是姐姐,别怕,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说着,还不忘用另一只手轻轻拍在,清荷并无伤口的地方。
而后,清禾忽然起身,似是想起什么了一样,就往问外冲。
见状,凌许也无奈的赶紧跟上。
“哎……你慢点儿……哎呀,你……走那么快干嘛。”
只是,清禾并不去理会凌许在身后的叫喊,只是一个劲的往前急走。
只见她出了雪院,走过了回廊,转过一两边种满青竹的拱门,便一头扎进了竹院,随即边跑边喊。
“小姐,小姐……”
此时,正在竹院屋内休息的谢宁听见清禾的急呼,一下就从榻上翻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赶忙出来。
全然不顾一旁的裴旭。
“怎么了?”云轩阁yunxuange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