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虽说保证了什么都没有看,但是偶尔余光从手指缝里看到一丢丢也不能算看嘛。
——
良久,顾斯年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景宛的脸还是红成了泡泡茶壶。
她连手里的猫都在倒着毛撸,搞得小花极其不满地扒拉了她一爪子,才把景宛从奇怪的想法里剥离出来。
眼前浴后的顾斯年仿若水仙般的美少年,甚至还会口吐芬芳。
“我不太习惯跟别人用一间浴室。”
景宛感觉到自己又被嫌弃了,顾斯年果然跟沈鸿煊是一路人。
哦豁,她就是他口中的“别人”吧。
下一刻,一只手掌悬停在景宛失落低垂的头发上方,却久久没有落下。
“对了,我要给你找私人医生,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忘记了……”
顾斯年连忙收回手,景宛一副自告奋勇的样子要去帮他找医生。
不怪宛妹不当人,只怪骚年太迷人。
“不用了,只是肩膀脱臼而已。”
顾斯年说话仍旧谦逊温和,仿佛他身上的伤就只是被纸页划破了一个小口子而已——
个屁呀!
那可是肩膀脱臼,肩膀脱臼啊!景宛光是想想就觉得蚀骨钻心般的疼痛!
“肩膀脱臼,如果没有专业医师的诊断和矫正治疗,是很难恢复的吧,可能还会影响到以后的……”
“你能保证他守口如瓶吗?”
顾斯年罕见地没有礼貌地打断了景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