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尤金的粗线条,并没有想到个中利害。
赫尔曼和柯克夫妻两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和尤金解释深层次的利害关系。
尤金弄明白后长吁了一口气,苦着脸道,
“喝酒误事啊。”
“当时你的状态灌你喝醒酒汤也没用的,不怪你,只是我们现在要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对。”赫尔曼语重心长地道。
“当然是聘请个新的主厨!”尤金咧开了嘴,比了个大拇指道,
“民以食为,不吃上好吃的怎么有力气去想好点子呢?”
赫尔曼与柯克对视,相视一笑,柯克道,
“也对,反正现在我们只要过好我们的日常生活就好了。”
“嗯,只是接下来我们在公开场合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万分心。”赫尔曼道。
三人草草吃完了这一顿饭,随后柯克便回到房间里带孩子了。
赫尔曼则跟着尤金去熟悉周边的商店和建筑。
索欧靠着门边上,对肖扎夫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便继续靠在墙上听着。
“怎么样?问出来了没有?”肖扎夫拉开了审讯室上的铁栓,向里面的布隆道。
审讯室里一片漆黑,只有一根点燃的蜡烛,从外面压根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问出来了,这子自称是个离家出走的莽货。”布隆靠在墙上道。
布隆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并拿起了审讯室中一张长桌上的报告,并窥窗中递了出去。
“以防万一,仔细点再确认一遍。别下死手,老规矩。”肖扎夫低声地命令道。
“行了,做了这么多年这个活,尺度还是会把握的。”布隆回答道,
“半个时后来开门就好。记得带上医疗队的。”
肖扎夫轻轻咳了一声,便离开了审讯室的门前。
布隆对着四肢都被铁链锁起来的克契洛夫笑了一下,
“可爱,你布隆大哥又要来怜惜你了。”
克契洛夫脸上青肿一块,嘴里还少了几颗门牙,他闻言后抬起了头,眼中满是畏惧,
“你不要过来啊!”
“嘿嘿嘿,肖扎夫大人让我再确认一遍。为难你咯,兄弟。”
布隆憨笑着回答道。
他拿起了一块干净的抹布,用一旁的水桶里的水沾湿后,对着脸上满是惊恐的克契洛夫道,
“深吸一口气吧,不然一会儿会很难受哦?”
克契洛夫徒劳地挣扎着,但在布隆的大手钳制下他再怎么晃动着身体都没有意义。
这块湿毛巾搭在了克契洛夫的脸上,而布隆在旁边悠闲地却唱起了歌。
同样是一首我是一只鳄鱼从布隆嘴里唱出来却是那么地别扭,而布隆难听的嗓音唱着这般轻快的歌曲让克契洛夫似乎感受到了去世多年的曾祖母的呼唤。
就在克契洛夫马上要窒息的时候,布隆一曲唱完,并掀走了克契洛夫脸上的毛巾。
“来,告诉我,你是什么名字?”布隆按照着审讯程序从头开始问道。
“克契洛夫。克契洛夫斯坦维拉。我的父亲是鄂洛斯人,我的母亲是徳国人。”
克契洛夫马上着急地抢答道。
“哎呀,你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按照程序一步一步问下去了,只好重新来一遍了。”
布隆挑起了浓眉,做出了一副苦恼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