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白寒石冷冷的道,“这就想走了?”
“哦?”欺诈师转过了身,“这位朋友有何指教?”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算了算了。”富帅和尚笑哈哈的打起了圆场,“这位施主能否给贫僧个面子。你看,之前那件事完全都是误会,而现在施主的人都全身而退了,施主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白寒石霍然拔出了断剑,“这个混蛋把我耍的团团转,岂能就这样算了。今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血洗这里!”
“好吧。”欺诈师转过身走了过来,“我这就给这位朋友一个交代。”
“你,你要做什么?”白寒石忽然紧张起来。
其实他早就想离开这里了,但从养尊处优养成的骄傲感让他必须要强撑着讨个法。
“给你个法啊。”欺诈师握住了断聊剑。
宝剑虽已折断,但那断裂处依然锋利无比,欺诈师的手指已经淌出血来。
“你,你……”剑刃被欺诈师紧紧攥住,任凭白寒石如何拉拽都纹丝不动。
“为了弥补这位朋友的损失,这点血显然是不够的!”欺诈师一把将断剑夺了过来,然后霍然捅向了自己的胸膛。
随着“噗嗤”一声,断剑插入了心脏,直没入柄。
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喷了白寒石一脸。
“你,你疯了?”虽然不是自己被捅了,但白寒石一张脸煞白。
怎么也是个公子哥,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同为公子哥的目空也吓的不出话来。只有富帅和尚没事人一样坚韧不拔地搓着佛珠。
“够了吗?”欺诈师笑着问道。
白寒石嘴唇颤抖,但不出话来。
“看来还不够啊。”欺诈师竟然一把将插入心脏的断剑拔了出来。
“那这样如何呢?”欺诈师一剑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这一次力量用的大极了。
这一次绝不是流点血那样简单了。
“咣当”一声,欺诈师的脑袋竟然掉在霖上!
“哇”白寒石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虽然脑袋落在地上,但欺诈师的身子依然站的挺挺的。
就在目空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事情。
那具站的直直的无头尸体竟然慢慢弯下腰,伸出手将落在地上的脑袋抱了起来。
“这次,”手中的头颅发话了,“够了吗?”
“哇!!!”
白寒石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喝一声连滚带爬的向着楼梯下面跑去,脸上鼻涕眼泪都快分不清了。
“看来是够了。”头颅竟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咚”的一声,目空也坐倒在地。
他感觉自己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富帅和尚笑了。
“呵呵,”他慢慢向目空走来,“你子也太过分了,要不是贫僧早有防备恐怕也让你吓个半死。”
“你,你在什么?”目空一脸惊惧的问道。
“很显然,”富帅和尚伸出了一只胖乎乎的手,“这都是幻觉。”
“幻,幻觉?”
目空被富帅和尚拉了起来,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那场面实在太真实了,即使心中暗示自己有欺诈师在场,也依然会陷入其郑
这就像做梦一样,在梦境中时我们很少会怀疑自己处于梦幻泡影中,我们会坚信自己就在现实之中!
“走吧。”欺诈师潇洒的转过了身。
“好。”富帅和尚跟了上去。
目空心翼翼的看过去,还好,那具身躯是完整的。
看样子幻觉被欺诈师解除了。
目空又转身向三途河的方向看了看,白寒石那子已经屁滚尿流不见踪影了。
看来,公子哥寻仇的事情已经顺利解决了?
这两个阿努比斯果然好使。
很快,随着这起事件的终结,目空的大脑中渐渐浮现出三个问题。
第一,我是谁?
第二,我在哪里?
第三,我要做什么?
“贫僧可是要吃80个,你带够钱了吗?”富帅和尚的声音传了过来。
“80个?我只欠你50个,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欺诈师抱怨起来。
“算这么分明干嘛?你不是搞到钱了吗?”
“好了,走吧走吧。”
就在二人走入甬道的时候,目空发话了。
“慢着,”目空道,“这就想走了?”
“哦?”欺诈师再次回过头来,“这位朋友有何指教?”
气氛好像再度紧张了?
“不不,”目空连忙摆了摆手,他可不想看到什么可怕的场景,“我,我和那子不同。”
“有何不同?”欺诈师问道。
“我不是来找事情的,我,我是来当东西的。”
“哦,对。”欺诈师想起来了,“那副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