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已经都被我看过了。”他的手指抚过我裸露在被子外面的锁骨,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复又窜起的,忽明忽暗的火花,“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只要一想到你被子之下的景象,你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克制力才忍住不去掀翻你被子的冲动吗?”
“是你自己不让我走的嘛……”我嘟囔着,觉得他卖惨的样子甚是好笑,又在心里暗暗地心疼他一番。
我在床摸索着寻找昨晚被他解下的衣衫,然后才敢起身,背着他一件件地穿回衣服,他在身后时不时地帮我撩起披散着的长发。
下了床后,我与他都整理好仪容,他才朝殿外喊道:“进来吧。”
小原立在垂幔之外,随时准备服侍炎绍洗漱更衣,我知道小丫头也在外面候着,于是趁炎绍不备之时就跑了出来,拉着小丫头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更衣。
小丫头看着我披头散发的样子,一直嘻嘻地笑个不停,我知道,这个时候也没必要再解释什么了,便由着她脑补。
待小丫头给我梳好头,换好衣裳,洗漱完毕,我急忙拿出师傅给我配制的药丸服用,也不顾小丫头的惊愕,吩咐道:“绿意,我要是哪天忘记吃药,你一定要记得提醒我哦。”
小丫头笑着点头,然后充满好奇地问我:“姑娘,吃了这个药是不是会很快生宝宝?”
“瞎扯!”我和小丫头在房中打闹了一番,才与炎绍一起去用了早膳。
用早膳的时候碰了师傅和兄长,兄长自那日酒醉伤神之后便一直不曾出过门,也拒绝见客,今日看来,已是恢复元气,又是谦谦一君子了。
师傅隔着纱笠打量了我一番,放下碗筷后,便起了身,最后才丢下一句话:“记得用药。”
我的心都被师傅打量的七八下,最后才点点头道:“用着呢。”
说完,师傅就走了,兄长看着师傅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我,最后又看看炎绍,突然问炎绍:“你需要药吗?”
炎绍啐了他一口,笑道:“你留着自己用!”
我不解他们到底在传达什么,视线来回在这俩人身转换,不料兄长又突然将枪头转向我:“我之前还替王爷担心你们的新婚夜要怎么办,看来,师傅早就为你想好了,你啊,一定要听师傅的话,乖乖服药,免得让某个好不容易娶媳妇的人虚度良宵。”
“……”我的脑袋一阵疼,想要辩几句,人家也施施然的起身离去了。
“兄长,”我喊着他,他回头,丢了一个“有话快说“的眼神给我,我一本正经地问道,“学医的人是不是都像你和师傅一样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