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蔻青依偎在老夫人的身边,看上去眼神中都是恐惧与为难,声音怯怯的,可是清晰无比。
苏静月猛地跪直,急道:“二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家的清誉又岂是你说毁便毁了的?无凭无据的,你怎么能就说我的丫鬟有奸情呢?”
她声泪俱下,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转身对着镇北侯磕头道:“爹爹,我院子中的丫鬟虽然不是个顶个的知书达理,却也都是母亲精挑细选出来的,都是有礼数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二妹妹一回来便这样说,女儿实在是不能接受,望爹爹明察!”
苏静月用的一手的好计策,拜倒在地,哭的令人肝肠寸断。
镇北侯哼了一声,对着苏蔻青道:“说话要有证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说来。”
“是!”苏蔻青应了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昨晚我送祖母回来,想到了之前在菩萨面前发誓,要为娘亲去大国寺还愿,结果白日耽搁了便同祖母说了,晚间才去。
本是想要带着丫鬟,可是却没能叫到人,天色渐晚,女儿思前想后便一个人去了,正好在大国寺碰到了南平王,南平王看我一人,怜贫惜弱,送我回来,却在门口看到了咱们府中的丫鬟和侍卫偷晴。
我想着上前喝止,这两人看事情败露,想要杀女儿灭口,幸好王爷果断,直接要了那侍卫的性命,可女儿还是被划了一刀,王爷便送我去医治,今早才回。
那丫鬟被王爷也带了回去,不想竟然竟然是大姐姐的贴身丫鬟,翠竹。此事南平王都可作证,女儿句句属实。”
她一把手护住自己的伤口,微微低着头,司祁衍也是频频点头,道:“二小姐说的没错。”
拍拍手,外面的人便直接将丫鬟推了进来。
苏静月和翠竹对望一眼,翠竹眼中都是热泪。
苏静月大惊,她从昨晚便没有看到翠竹,还以为你她是躲到哪里玩儿去了,也没有在意,如今被人推进来,她才感觉到大事不好。
急忙道:“这么会?爹爹,翠竹从小在我身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更是连同侍卫话都不说,怎么会有私情,这必然是有什么误会,爹爹三思啊!”
她心中着急,翠竹是她的左膀右臂,更是从小到大的情谊,她本以为今日就能见到汀兰和苏蔻青的尸首。却不想他们没事,自己的婢女却遭殃。
“大小姐这话的意思便是本王和二小姐都是在说谎?她不过是一个婢女,若不是真的有错,蔻青是主子,有何缘由要陷害她?你说没有私情,那昨晚本王与二小姐亲眼所见,她与侍卫缠绵却是为何?”
司祁衍冷笑一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轻飘飘的几句话,让苏静月整个后背生寒。
若是只是苏蔻青一人怎么都好办,可是有了南平王就是不同,侯爷府中本就是颜面最重要,如今被王爷看到內帷之事,只怕是逃脱不了。
她一把手拉住了翠竹,急道:“翠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实和爹爹说,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也救不了你。”
苏静月推了翠竹一把,神色焦急,苏蔻青只是呆在一边默不说话。翠竹今日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南平王府的柴房中。文笔书吧eb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