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燎斜斜地倚在床沿边。
哪怕看看她睡觉的样子也好,至少可以缓解一些思念。他就是非要陪在白栀月身边不可。
白栀月浓浓的睡意传来,她已经睡着很久了。今晚上不仅吃了感冒药,还吃了一片褪黑素。
也许这片药会让她的疼痛好一些。
今晚上,让他醉的不是酒,而是楼上的人。
她还在床上趴着睡觉,看来是伤口还疼得厉害。
纪星燎转开视线,便看见了在柜子上的那一管药膏。想必那个医生开的药还是有效果的,管家找的医生不会差到哪里去。
既然搽了药,为何还迟迟没有好?
问问她吧,那样他才能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男人移动了一下身体,并未发出很大的声响。
纪星燎由之前倚着的姿势变成隶膝跪着的姿势,双手搭在床边。
“咳、咳”,男韧沉的咳嗽声响起,他清了清嗓子。
“我给你擦药好吗?”出奇意外的温柔嗓音传来,整间屋子似乎都变得清凉起来。
纪星燎有些微楞,他有多久都没有用这种语气过话了?除之前要哄白栀月以外,他几乎没用这么轻柔的语气过任何一句温柔的话。
他的声音太了吗?为何床上的女孩没有半点反应?
虽然知道女孩平时是睡得比较沉,可她今晚上怎么听不见?
“我给你擦药?”纪星燎又试着出声,要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碰了她,那他可能明就要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