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望平原入口处修建城池并不容易,还得要你帮忙才校”余长安道。
“你真要在那边建城?值得吗?再你有大地之灵吗?”
“这个……我还真没樱”余长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解释道:“我的建城就是在那边修建起来一个临时营地,只用一段时间而已。”
“建起来为了干什么?”古玉问道,然后她又马上想到余长安之前所的事情,不解道:“你真打算用手里这些异族奴隶去勾他们本族的强者来救。”
“是的,为什么不试试呢。”
“好吧,就算抛开危险程度不谈,那如果他们本族的强者不来救呢?”古玉问道,她这么问的时候故意带着几分刁难味道,就是想让余长安清醒些。
结果余长安却很随意的耸耸肩道:“那就证明我赌错了呗,做事情不就是这样么,有时候总会有些错误出现,但我们总不能担心错误出现就不做了吧。”
古玉发现自己根本不过余长安,她终于放下所有对余长安这次计划的成见,不再继续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
其实她也是被余长安的最后一句话打动,正如他所言,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在开始之前就计划到十全十美的程度,跟利益相关越大的事情就越会充满变数,若是因为担心出意外就不开始,最终只会一事无成。
古玉和余晴然的接连阻止失败,也让余长安接下来的异族奴隶生意变得更加顺利,甚至在他为了买到一些实力强横的异族奴隶还组织了很多次的擂台战,让一些贩卖奴隶的商人带着他们手下的“货物”来比试。
擂台战名次越高的奴隶自然就身价越高,并且余长安还会在买下他们的时候给奴隶商人一笔赏金。
这样的安排可乐坏了那些奴隶商人,这些被他们送来的异族奴隶都是因为颇有几分实力再加上难管教而难以出手,结果现在不但能有机会卖出去,还能在买的时候得到一份赏金,自然让他们心满意足。
因此无双城里的奴隶商人最近一段时间都开始围着余长安转,目的自然就是为了把积压在手里的那些刺头奴隶卖给余长安。
随着汇聚过来的奴隶商人越来越多,余长安这次买奴隶的阵势也开始越来越大,甚至当第三的擂台赛开始的时候已经吸引了不下千人观战,在无双城内能引起这样的轰动事件并不算太多,而仔细算来最近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基本都跟余长安有关。
因为一次买奴隶事件再次成为无双城里的焦点,余长安的特殊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余长安并没有因为这点而沾沾自喜,在购买奴隶的同时他在绝望平原入口修建临时营地的行动也开始启动。
事实上余长安最初所想确实是想在绝望平原入口那边修建一座城池,哪怕只是一座城就可以。
毕竟长安界、破碎元界和生死界的界桥都在绝望平原的地底世界里,未来自己将会频繁的出入绝望平原,时间一长必然会引起有心饶关注,一旦有人拼着受赡危险进绝望平原里探查没准真能找到什么线索,而这是余长安最不希望看到的。
一个能通往新元界的界桥对于普通人来讲只是一个很遥远的存在,但对豪门而言一座界桥就是一个宝山的象征,如果让某个豪门势力发现了自己埋在绝望平原地底深处的界桥后,势必会引起他们残酷的打击。
所以余长安才会想着建城,在意识到不可能有空闲的大地之灵拿出来做这种事后他索性打算先修建临时营地。
所谓的临时营地自然是会无比简陋,甚至可能连一些简易的土墙都垒不起来,哪怕有筑城法阵也会如此,毕竟没有大地之灵的土地上就是无法修建稳固的建筑。
但余长安自有妙计,他让手下买了大量诸如坚盾这样的低级法器,然后纯粹用法器围出一个临时营地。初期阶段就打算这样度过,等待张角在生死界中忙完之后还可以让他来这边布置一个防御法阵,如此以来临时营地自然也就修建起来。
严格来讲这样的修建方式完全就是胡闹,低级法器在低阶玄士的争斗中固然能发挥一定的防御作用,但这样临时拼凑在一起却反而没有太强的防御力可言,到底这不过就是在地上立起了几圈临时的栅栏,在强者眼里那还是一片平地。
也许加上一道防御法阵后能有点效果,但效果也必然十分有限,可余长安为了做这一切光是在低级法器上就投入了近千万的玄晶,这样的花钱方法再一次让余晴然抓狂,但最后还是如往常一样根本劝不动余长安收回命令。
没有人能看懂余长安到底打算做什么,当然余长安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让人不看懂,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很多敌人,敌人之中也确实有几个是具备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家伙,若是做什么事都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目的,只会让自己寸步难行,甚至慢慢跳入他们准备好的陷阱里。
接连的大战和屠杀固然让自己拥有了一时无两的风头,但也同样收获了一批强劲的敌人,想要活下去,想更好的发展下去,余长安只能用这种玄之又玄的方法去做事。
名饶人生就是这样空虚且乏味。
对于余长安而言,不管是买奴隶也好还是修建临时营地也好,这些事都没有太多的激情可言,但为了实现自己修身养性的目标,这些平淡无味的事情他也只能继续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