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药这才注意到,这国门外原来是有一道结界。
夏侯枫把刀扔到云药怀里,解释道:“割了手,把血放进这个碗里,就可以进去了。”
“为何?”
“验人啊,只有用这把东銮丞相给的匕首割了手,东銮国才能认同你的身份,允许你入国。割吧,一会儿就可以愈合了这匕首奇也就奇在了这处。”
云药乖乖割手,正等着血灌满掌心,她想想又有些奇怪:
“欧阳丞相何时给的你这把匕首?”
夏侯枫想了想:“就是在三桐酒楼聚过之后,他派人给我送过来的,说是以后可能我会用到后来果真用到一次……现在又用了一次那个欧阳朔真是料事如神呢!”
“难怪方才见你很是熟络此处规矩……不过你上回来做什么?”
“我?我来找你啊!我还以为你误打误撞会不会来了东銮,所以特意过来找找。”
云药半信半疑地骑着马走到白玉碗边,把手里的血倒进去,顺利消除了结界。
虽然仍是感觉夏侯枫说话遮遮掩掩的,但她还是没有多问他不愿意说,自是有他的道理,无需戳破,坏了关系。
终于入了东銮国。
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街边建筑玲珑精致,檐牙高琢,浮雕细腻,一派江南柔美与北国壮丽的结合风格,竟然一点不违和,反倒显出了东銮独特的建筑风味。
商贩们各自摆摊做着买卖,与人皆是和谐有礼,笑容满面的,真是不负外界传闻东銮乃是礼仪之邦之首的盛名。
东銮地域广大,且帝都离边城很远,夏侯枫自是没办法带着云药与马飞过去。不过好在他来过东銮,知道快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