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诤松开剑,右手轻轻一挥,却见他飞起之后平平站稳,竟没有晃动,不由叹道:“说实话,李牛皮,你的酒艺很好,功夫也还像那么回事,但这教徒弟的本领可也就忒也差劲了,这十几个小兄弟跟二十年前你那几个弟子想比差远了!不过,你的女儿倒像那么回事!依我看,若非侄女天赋异禀,便是你心胸狭隘,有意藏私,好的功夫尽数留给你这宝贝闺女!”
红衣老头板着脸道:“我怎么教徒弟用不着你来指点,你身后那个傻瓜还不是草包一个!”
长孙奇见他没来由嘲讽自己,也不以为意。
乔诤哈哈一笑道:“这傻瓜自然不是我徒弟,你这老头除了娶一个好女人之外,眼光一无是处,咱这侄女要是遗了你的才智,想来也不会胜过你那些草包徒弟,啊,我知道了,看来你这师父是传女不传男啊,哈哈哈哈!”
红衣老头满脸怒容道:“老魔头,不打一架你是不是骨头发痒!”
乔诤笑道:“李牛皮,打赢你也没意思,给我一壶酒,我便离开。”
红衣老头双眼一翻,仰天打个哈哈,傲然道:“老魔头,想不到啊,过了二十年你仍是贼心不死,想喝酒可以,那便从本剑侠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女孩闻言,举剑朝乔诤喝道:“你若识相赶紧快给我滚,想喝酒却是痴心妄想!”
乔诤笑道:“痴心妄想便怎样,世人谁不知道我乔诤这一生便是痴心妄想!”
红衣老头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道:“雨儿,不要多说,我和这老魔头必有一战,他此番送上门来,那是再好不过,这叫自寻死路!”
女孩急道:“爹,不可,你后日还有一番恶战,今次绝不能和别人动手,这魔头就让我对付吧!”
红衣老者摇头道:“不可,此人大有来头,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糟糕,你打他不过!”
女孩望着乔诤,凤眼圆睁:“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爹爹后日要和人决斗,所以今次并不是怕你,你们走吧,要打的话,三日后再来!”
乔诤摇头道:“不可,这酒我是必须要喝的。”
女孩眉毛一扬:“大胆,本姑师父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竟仍不知进退!”说到这里便要发怒,然想到自己并不能打过他,甚至父亲也有可能打他不过,不由眼圈一红,咬牙道:“这样吧,我给你黄金一百两,你拿着到外面可以买好多好酒!”
乔诤摇头道:“我不要金子,金子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要酒!”
女孩怒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人,我们飞光山庄每年只酿三壶酒,一壶给当今圣上,一壶给当今天下武林正道第一人、一代大侠叶人初,余下一壶,半壶用作酒仙,作为来年的酒引,你是什么东西,有胆子敢喝来讨酒喝!且不说叶大侠你得罪不起,即便我父亲推掉了圣上派来护卫的御林军,只要你敢纠缠放肆,这天下自是容你不得!”
乔诤道:“外面那些酒囊饭袋不是御林军吗,有个毛用,我还不是如过无人之境蹚过来了!”娃xias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