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放尊重点,不要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围观睿智的架势啊!(1 / 2)化作星火首页

之后,尽管他是整个人都颤抖着解说的,但经过我们的专心和努力听讲,到底还是弄明白了。

我们去淮安,一般的路线来看也就是最快的路线,得要四天四夜,我们到这里是一天一夜而已,而绝霄阁的下一步部署就在我们的“下一夜”。怎么都是夜晚?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如果要保存实力,避免硬碰硬的话,最好便是我们绕路,但不知要多耽搁多久。

所以我们想先了解这部署的地方,搞个偷袭说不定行得通。但现在二师兄手里就一根骨头,就只能知道那些人会部署在一座山头而已,但我们知道不会就部署那么一点,也就是情报尚未完整。

二师兄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骨头,说了声:“等我一下。”然后一个轻功又不见了人。

黑衣人见二师兄走了,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额间冒出来的汗珠有黄豆大小了,直滑了下来。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舒缓一下情绪就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二师兄又悄然无声地降落在他面前,洁白的衣袂伴着细风轻轻摆动,但纵然是这么一副飘然若仙的画面,愣是把黑衣人吓得整个人僵住了,张大嘴巴一个“啊”字还没说完,就被二师兄一把拎起来了。二师兄一手拎着他,一边跟我们说:“走。”

我们便应声跟上了。

和焕就走在我身旁,她看着我,眨了眨眼睛:“果真人不可貌相。”

我点了点头,二师兄怎么看都是很有仙气的美人,怎么就凶残到这种程度二师兄把我们带到另一个方亭里,大师兄也卜渊也在,但也有另一些人在……死了的人,能看见外翻出来的骨肉,亭子前的几级阶梯都一滩一滩的血褐色,还有的是从上阶滴落下来但凝固住了的血浆,情景十分可怖。

二师兄拎着黑衣人到那群尸体面前:“还有哪个?”

结果,他手里拎着的人白眼一翻,头一仰就被吓晕过去了。

“……你没给他个心理准备?”大师兄有点无奈,上来“接手”黑衣人,替他揉着太阳穴,“这个的心理素质有点不行啊……”

“正常人给了心理准备也受不了这情况吧?”我看向大师兄,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了?

大师兄表示他只管解决杀手而已,还都是“一剑封喉”,整个过程不过一眨眼,绝对没有给他们造成过多的痛苦,“很人道的。”

“而且啊,我们之前也审问过他们,可他们什么也不肯说,就说:老子的情报在老子的骨头里,有种你们拆了老子。”

“然后我们这里就有个耿直得不行的二货满足了他。”大师兄说。

而这拆件的活儿全由二师兄一手包办。

卜渊点头表示赞同大师兄的说法,他自己也只负责制服杀手而已,但他加了一句:“你不觉得这拆皮拆骨还滴血不沾的也是一种本事吗?”

我心想你明恋我二师兄明恋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和焕轻声又感慨了一句“人不可貌相……”

黑衣人仍未醒来,为了节省时间,二师兄也不管他了,直接走去那堆尸体前,把能拆的都拆出来看看,有异纹的骨头就捡出来他的动作很快,我们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血肉模糊的画面,反倒还有种整齐的感觉?

直到他把带着纹路的骨头都挑出来了,我们才看清了那堆变成如软泥般的腐肉,渐渐地渗出血来……

师姐推了推我:“我忽然不想吃早餐了。”

我:“那午饭呢?”

“也不想了,你呢?”

“我也是……”

黑衣人醒来了,不过见着面前一堆白骨便双眼往上一翻又想倒过去,不过在此之前大师兄轻轻地在他耳边笑道:“你再昏过去,我可不担保你会不会被拆成这样。”

然后黑衣人被吓得浑身一抖,顿时就清醒了,二师兄趁机把捡出来的骨头推在他面前,让他解说。

之后,我们结合下一站的地势,得知了那边的人的部署还真是绝了,除了道路两边的山上,连着当地客栈内也有人在内,好像连搞个偷袭也难找地方下手。

所以说这样的部署得刻在人的骨头上?黑衣人的说法是他们头儿觉得这样的话,即便这次行动失败也不会被我们截获到情报:那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刻骨的,具体方法这哥们也不知道。他们的设想是就算行动失败了,我们也不会去拆了他们的骨头来看这么变态。

但很不幸的是,大师兄的说法是一个哥们太嚣张了,嚣张得说出情报就在他骨头上有本事把他拆开来看的说辞,以致于对某个变态起了启发作用,做出了这么变态的事情,还导致了我和师姐都省了一顿午饭钱。

大师兄觉得我们得再商议下一步怎么整,问了事件的主角卜渊,卜渊说其实不算太急,大师兄就让我们先绕路,但不是绕其他的路,而是贴近原路的。

“不懂。”师姐摇摇头。

“绕其他的路,我们没有情报,不知道有没有埋伏,风险是堪比直接走原路的。”大师兄解释道,“偷袭较难实现,我现在就只能想到这个较低风险的办法。”

“啊?不偷袭嘛?”师姐看上去有点失望。

“……那就搞个小型的偷袭吧。”大师兄说罢,师姐的眼神一下子就明亮起来了。

“小的偷袭,可以削几个老大级的就好了。”大师兄说罢,让我们分成两队,一队小心绕路,一队去搞小偷袭,制定汇合地点是一山上的交叉路口边上的一个小角亭。

小偷袭在于削弱地方力量,务必全身而退,所以以我的身手,毫不意外地被大师兄分到去绕路的那一队里。好吧……我也知道我的轻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