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可没有胡闹。”安月撇了撇嘴说道:“月儿只是觉得奇怪,当初不是说着裴和公主受了重伤,怎么就这么快便能进京,当真一点耽误也没有。”
“她伤重不伤重,你这么上心做什么?”太后淡淡地看了安月一眼。
“当然有关,若不是因为她,大表兄也无需回京,无需被停了职,更不会差一点就被……”说着说着,安月就不由垂下了头,一副有些伤感,有些生气,又有些后怕的模样。
“好了,事情既已发生,多想无益,有那个时间操心旁人的事儿,你怎就不知先操心操心自己的身子,你若是重视两分,何须哀家与你祖母这般劳费心神。”太后没好气地看了安月一眼。
“我有好好保养自己身子的。”安月小声地反驳了一句。
太后才不信安月是不是真的有好好保养,直接将目光放到张太医的身上。
“回太后的话,郡主恢复得确实不错,想来此次确实有好好吃药。”张太医一脸欣慰地说。
安月:“……”
“嗯,看来还是得把你关屋子里,让你祖母盯着你吃药才行。”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
安月脸上神情顿时堪比苦瓜。
太后摆了摆手,让张太医先退下,握了握手上的佛珠:“梁国嫡公主的气量倒是要比哀家想得要小。”
安月敛了敛刚刚的小悲伤,赞同道:“我也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身上担着维系两国的情意的重任,又是嫡出公主,怎么也该稳重些,怎就如此冲动,丝毫不似一国公主。”
太后深深地看着安月,看着看着忽然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