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人间尤物,如烟露出了一丝凄婉道:“如烟已经人老珠黄,自欧阳相公和苏大人离开之后,如烟已经许久未唱新词了!”
富绍庭遗憾的道:“可惜父亲年老体弱,已是许久为赋新词,不然就为如烟取来了。
不过眼前的王郎有大才,连如烟亲自出的两个绝对都能破开。而且王郎的一曲明月几时有人称有仙灵之气,而一首钗头凤更是极尽人间情话。
若是王郎肯为如烟大家赋词一首,想必如烟就不用如此惆怅了!”
如烟的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王梓呵呵一笑道:“王某一向在沙场上纵横,于诗词之道实在是不堪,两位就别为难我了。”
如烟眼帘垂了下去,泫然欲泣的道:“如烟蒲柳之姿,怎敢求王郎赋词!”
富绍庭一看那是满脸的心疼,几乎是哀求着王梓道:“君生,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就不用惺惺作态了吧?我父和文相都将你夸上了天,区区一个新词怎能难倒你?
今日我们喝的高兴,正好赋词一首,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行不行?”
眼见富绍庭姿态拿的这么低,王梓也真是不好推脱,叹道:“富大人用情颇深,世所罕见呐!”
富绍庭一个中年人竟然罕见的羞涩了起来,王梓哈哈一笑,带着三分醉意道:“既然如此,词我还没想到,诗倒是有一首。这首诗是有感于去岁雪夜进兵,收复熙河。当时胸无点墨,今日倒可一吐为快。
我行江郊暮犹进,大雪塞空迷远近壮哉组练从天来,人间有此堂堂阵!
少年颇爱军中乐,跌宕不耐微官缚凭鞍寓目一帐然,思为君王扫河洛。
夜听簌簌窗纸鸣,恰似铁马相磨声起倾斗酒歌出塞,弹压胸中十万兵。”
一首大雪在遣词造句上虽然略显粗浅,但却表现了一名少年从军报国的热情。
富绍庭赞道:“真是一个堂堂好儿郎,好诗好诗,可惜不是一首词呐!”
几乎所有人都十分惋惜王梓没能作出一首词,富绍庭甚至还想再求王梓趁着兴头再来上一首。
此时张九章兴冲冲的找了过来,道:“将军,你不是要去太学学经吗?怎么流连此处?”
张九章如今也算是汴京的一号人物,因为王梓的手中有市场所需的水泥,有不少豪迈之士喜欢的梓酒,更有汴京人最为喜爱的阴阳合和丸。
汴京人的夜生活丰富,而且汴京豪富甚多,是以阴阳合和丸供不应求。
为了统合市场,王梓以自己的独家商品为本,积极沟通各行各业,争取形成一个统一的销售渠道。
汴京各行争相与张九章合作,是以如今张九章在汴京的名号就是及时雨。
看到忙的脚不沾地的及时雨来到,王梓道:“九郎,是出了什么事吗?”
张九章喝了一杯酒,道:“将军,有人对出那副烟锁池塘柳了!”
王梓笑道:“天下英才何其多,怎会为一个对联难住。对上就对上,狄楼好好招待就是了!”
张九章嘿嘿一笑道:“可那人并不是别人”
“不是别人?”油菜yuaiz